是破烂符纸。
白敬玉：“……”
自从遇到小骗子后，他已经没脸了……
周卉卉一直盯着白敬玉，这会看见人猛地灌酒，很莫名其妙。
这也没发生什么事吧？
而容九几人是过来人，见白敬玉这般，不免冷嗤了声：“活该。”
白敬玉白了他们一眼，用眼神在说，好像你们没经历一样。
他反正不信这些人没他这种经历。
周卉卉看着他们暗藏激流，更加懵逼。
季衡这会挥着拳头激动道：“漂亮姐姐的符纸好厉害啊。”
季良摸了摸他的脑瓜子笑道：“那你今后就跟着漂亮姐姐学艺好了。”
季衡顺着道：“漂亮姐姐会收我吗？”
吉祥有些讪讪，“我这个天生的啦，教不了人的。”
她收徒弟只是为了好玩，享受到女王般待遇，再者就是一帮长相好看的徒弟拉出去炸街很带感。
飞起来的感觉！
季良没放弃，开口道：“他什么都可以学。”
吉祥：“？？？”
想了一圈，吉祥觉得自己没有可教人的特长，最大的特长就是能让人心想事成，包括自己，只要不违反天道情况下。
季良桃花眼望着她，见她什么也没想起来，最终没再坚持，“那你有空就多来看看她吧，衡儿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