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给我好好回答，知不知道我问的那个孩子！”
“不知道！”连挨两巴掌的小子，血气方刚的吼了一声。
沐清歌轻啧一声，“你们乞丐不是小道消息很多吗？怎么你这么没用。”
“知道祝火吗？”沐清歌一开口，旁边几个小子就赶紧答应说知道。
沐清歌接着说，“他以前和你们一样，也是打劫我，现在人在我手里做事，一天能赚几十个铜板。”
“怎么赚？他居然会赚钱了！”被沐清歌按着的小子问起来。
沐清歌没解释，轻轻拍一把小子的脸，“你们有没有做过坏事？”
小子抬头看过来，一脸乌漆嘛黑的，只见他眼珠子一转，“抢别人东西算坏事吗？”
“算。”沐清歌问得仔细些，“有没有杀过人，放过火，殴打老人，欺负人家姑娘？”
小子立即摇头，“我们平时就抢人家点东西？你说的这些我们不敢的。”
到底还是十四五六的孩子，小错有过，大恶却是没沾过，说明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