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苦脸的。
余甜道：“要我说，你就发个红包了事，送来送去的也麻烦。”
“唉，再说吧……总觉得发个红包怪怪的……”石柯情把书递给余甜。
余甜无奈摇摇头，石柯情的状态很不对，明明嘴上说的对文书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可她这种心心念念的状态久了，免不得会产生错觉，伤了自己。
她翻开书，也没有看进去一眼。
沉吟片刻，余甜转过头去。
“或许，我知道送什么了。”
“什么？”石柯情立即就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向余甜。
余甜缓声道：“我这边有玄学术数的书，可以送他一本。”
“玄学术数的书？学这个不是需要天赋的吗？他也对这个感兴趣？”石柯情挠了挠头，“好像没怎么听他提起过呢……”
“我猜他会感兴趣。”余甜没细说，只道，“入门的书简单，翻翻没什么。”
她之所以提出这个想法，其实是想再试探试探文书。
如果文书真跟文嵩岳有什么关系，还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文嵩岳休养的时间越长，也就意味着中间的变数越大。
余甜不敢一直这么等下去，只能选择先试探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