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是刀锋者，在血色黎明中不算低。”
她哀求道，“我还算是柳安良的心腹，对您有很大作用……”
余舟回头望了眼跪在推车上面，身躯被贯穿的小青。
又低下头看看苦苦哀求的许芸。
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
“你长得还算不错。”
鹅蛋脸，丹凤眼。
身材凹凸有致，丰腴诱人。
比起血色黎明其他人那惨不忍睹的容貌，她可以说还算不错。
“主人我是您的。”她强打出笑意。
“可是散发你的气味让我发呕。”
噗呲！
许芸表情错愕，随之定格。
【击杀……】
忽略脑海中的信息，余舟转身，冲向小青。
“我来了。”
他开口说道。
斩断手铐，拔出插在肩膀上的余烬杵，他忽然一怔。
血衣缓缓褪去，极度的兴奋感亦随之褪去。
转瞬而来的反差感，就像是一下子从天堂坠入人间。
感官天旋地转，脚步一软，身上传来剧烈酸痛之感。
“舟。”小青担忧开口。
“我没事……呕！”刚说完他就血液上涌，忍不住向旁边喷洒出去一口。
长跑之后，身体即将达到极限又猛然停下。
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不只是疼，还有形容不上来的难受。
这应该就是【血衣形态】里描述的『双重虚弱』。
可问题是……我这才一分钟出头吧？
为什么我这么快？
余舟颤颤悠悠，替小青再拔出来一根余烬钢杵，大脑无限接近于宕机。
他颤颤悠悠从口袋里掏出半截血藻，无力做出其他动作，身体向前栽去。
“舟！”小青一把将他抗住。
她的身躯因在大量余烬摧残下，同样显得有几分摇摇欲坠。
勉强稳住身形，扛起余舟，向外走去。
帮着他吸食了部分血液，小青也吸食了些补充状态，二人渐行渐远。
他们没发现，血衣消散时，有好几滴鲜血从指尖滑落。
地上的鲜血也向此方向汇聚。
不知多久。
地上那一堆血色黎明的身影中，有一只动了动。
那是一只像是眼镜蛇成精的女子。
身材火辣到夸张。
仔细看，皮肤长了一层白色鳞片。
五官明媚且妖艳。
她双目茫然，看了看四周。
最后看向余舟离开的方向。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