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道:“在想,我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小傻子。”商为渊嗤笑:“太过善良,会杀了自己。”
太过善良……会杀了自己?
阮弥筝暗自苦笑,确实是如此。
“笑一个。”
商为渊捏着她的脸,跟捏受气包似的。
“你捏的我很疼。”阮弥筝蹙眉躲开。
商为渊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起来。
阮弥筝憋得不行,“唔,松开……”
商为渊,“你是猪吗?接个吻都能憋死!”
“你才是猪。”
“快点笑出来,不然我还亲你。”商为渊恶狠狠的威胁她。
阮弥筝勾了勾唇,比哭还难看。
商为渊二话不说挠她痒痒。
“商为渊!”
阮弥筝笑的喘不过气了,气的打他。
他总是能用独特的方法逼着她。
商为渊见她笑了,眼中也多了丝笑意:“蠢猪!”
小奶包的石膏已经拆了,小胳膊裹了一层药。
家庭医生刚离开,商为渊就开车回来了。
“爹地,妈咪!”
小奶包冲进了父母的怀中。
商为渊顺势将他抱了起来:“臭小子!”
“嘿嘿,爹地。”
“笑什么笑?以后你要是成残废就不给你娶老婆。”商为渊威胁。
小奶包不以为然:“不娶就不娶哼,宝宝长大是要娶妈咪的人。”
“你再说一遍?”商为渊厉声警告:“她是我要娶的人。”
“唔好吧,看在你能让妈咪生妹妹的份上,宝宝把妈咪让给你。”
阮弥筝听到商为渊那句‘她是我要娶的人’时,脸颊绯红,微热。
她怎么心脏犹如小鹿乱撞了。
四年前,她的小鹿不早就死了吗。
阮弥筝看着父子两个人相爱相杀,她失笑摇摇头,一个是孩子,一个是长不大的孩子。
她上楼将身上的裙子换了下来,又卸了妆。
商为渊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长腿白皙,黑色头发散落着,未施粉黛的小脸,清秀又纯净。
阮弥筝见他进来,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她正在摘着耳钉。
“你不开心。”
商为渊看着镜中,她的一脸忧愁。
他竟然心中也有些烦闷。
阮弥筝将耳钉放在桌上,道:“我怎么能开心呢,商为渊,我又不是机器。”
“没被阮家赶出去之前,也是这样生活?”
“对啊。”阮弥筝故作轻松的笑道:“我和阮轻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甚至怀疑,我不是亲生的,我以为我会习惯,可还是有些难受。”
商为渊低眸,似是想到了些事,睫毛掩盖住了眸底的情绪。
见气氛有些尴尬,阮弥筝问:“你……妈妈对你怎么样?”
商为渊忽地抬头,眼底一片猩红:“死了!”
他冷冷的说完,直接转身下楼了。
阮弥筝:“……”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提的!
她没想到,商为渊的妈妈竟然……
过世了。
阮弥筝下楼的时候,大厅出了小奶包还有几个佣人,已经没人了。
“妈咪,你在找爹地咩?”
小奶包一边翻着双语书,一边说道:“爹地说公司还有事,他要晚点才能回来哒。”
“原来是这样……”
阮弥筝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还以为他生她的气走了呢。
然而这晚,商为渊没回来。
小奶包已经撑不住的睡着了。
阮弥筝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商为渊在干嘛。
她滑动着手机屏幕,心里挣扎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算了,还是不给他打了,那么匆忙的去公司,应该是有急事吧。
商为渊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钟了。
他开门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一幕温馨的场面。
小奶包睡得微张着小嘴,缩在阮弥筝的怀里,听到声音他皱皱眉,又是往阮弥筝胸口蹭了蹭。
阮弥筝条件反射的将他抱着,睡得很沉很香。
商为渊眼皮一压,面色极其不悦。
他直接将小情敌送进了另一间卧室,然后脱衣,躺在了阮弥筝的身边,将她揽入怀里。
他刚回来,带着些深夜的寒意,阮弥筝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
商为渊眸色渐深,又是个不眠的夜晚。
软香在怀却吃不到,你说难受不难受。
而在阮弥筝的梦里,好像有一个大火炉,一直在烤着她。
她推开,他就靠过来,她再推开,他又贴上来。
好烦啊!
阮轻轻和周惠婕上门道歉的时候,三口人还没起床。
张嫂倒了两杯茶放到桌上,笑着说道:“请稍等,阮小姐和先生还没起床。”
阮轻轻瞪大了眼睛:“他们住在一起?”
张嫂,“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