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开局可实在是太操蛋了,要是有一伙人盯上他们这栋破别墅,这些租户那就是活脱脱的砧板上的鱼肉,仍任宰割啊!
顾乔提议道:“我想,我们也许只有一种方法,把他们都聚在同一间房间里,这样比较方便保护他们。我们这点人力和武力,也不是和分散保护吧。”
甘辛附和,“分散了我们也许自身难保。”
厉风看了看时间,现在还剩23个小时,“在清除之夜,武器是必不可少的,大家既然要共度难关,最好把手上的武器说清楚,我们也好提前部……”
厉风的话还没说完,走廊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因为担心这些住户在清除之夜还没开始就over,几人赶紧打开房门。
要论现在还有谁比那些住户自己还担心自己的性命,那就是这群玩家了,要是这些老弱病残孕谁一不小心死翘翘了,那他们也不用活着出去了。
门开了,门外的声音涌了进来,有男人含糊不清的怒喝声,有女人叫喊声,还有孩子的哭闹声。
嘭——地一声,二楼一处房门被人推开,重重撞在墙上,有人跌跌撞撞地跑到走廊上。
几人赶紧下楼,刚到二楼,就和新垣太太撞个正着。
新垣太太的头发凌乱,衣服上的扣子被扯掉了大半,额头肿的老高,流着血,脸上又添了好几处淤青,十分狼狈。
她的身后追上来一个男人,双眼浑浊,满身酒气,脚步虚浮,恶狠狠地指着自己的妻子骂道:“站住,你个贱人,把银行卡给我!”
新垣太太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子躲到他们这群人身后,哭诉道:“这钱要留着给小光交学费的……你别去赌……”
“你懂个屁!”男人一身酒气地冲过来,“等老子赚了钱,还不是给你们娘两花!臭婊气,快给我!”
新垣太太浑身发抖,“你已经戒不了酒了,别再沾上赌了,十赌九输……”
新垣贵雄喷着灼热的酒气绕过顾乔他们去揪妻子,怒不可遏,“老子打死你个丧家的娘们!让你咒我!”
厉风怕这个男人真把妻子给打死了,就伸手去拦他,但他也不敢太用力,因为这个新垣贵雄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虚的很,他怕自己太用力,把这个男人的手给捏断了。
这个新垣贵雄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拳脚只敢对着自己瘦弱的妻子,面对比他高壮的厉风,根本不敢还手,只敢怂怂叫道:“放手,不要多管闲事,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跟这贱人是什么关系,你是这贱人的姘头吗……啊啊啊啊!!!”
他惨叫起来,厉风在听到姘头的时候,实在有种掐死他的冲动,因此捏着他的手劲大了些。新垣贵雄杀猪般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厉风赶紧松手,新垣贵雄挣脱出来,后退几步,差点被站在后头的儿子绊倒,他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抬脚就冲着儿子的胸口踹去,“孽子,就会花老子的钱!”
小光才六岁,长得瘦小,新垣贵雄在虚,他也经不住这么一脚。更糟糕的是,他们就在楼梯口,眼看小光就要被踹下楼了。
“啊!!!小光!”新垣太太肝肠寸断,瘫软在地。
玩家们也是心中一揪,这小光要是死了,那他们——
呼——
还好,离楼梯最近的甘辛一把扑过去抓住了小光的衣服,免得他滚下楼。
众人松了口气,厉风赶紧上前两步,将小光抱了上来放在走廊上。
只是这孩子终究还是被踹伤了,白着脸,满头冷汗。
新垣太太腿软,爬到儿子身边,“小光,小光!”
小光面色痛苦,“妈妈,好疼……”
这场景看的人动容,基拉几步上前,揪起新垣贵雄的领子,将他提溜起来,“打老婆孩子,你算什么男人!”
说着捏起拳头,新垣贵雄惊慌地闭上眼,但那拳头迟迟没落下,基拉讪讪的,一时不知该不该捶下去,这个草包男人,又虚又怂,要是换个泼辣的老婆,那里轮得到他逞威风。
见眼前的脏辫不打,新垣贵雄壮起了胆子,怂怂道:“放……放手!”
基拉犹豫着要不要放手,就见一个身影冲上来,一脚踹在新垣贵雄的腰上,将他踹飞出去。还没等基拉看清,那人就捡起走廊上的酒瓶,干脆利落地冲着男人砸了下去,丝毫没有留手。
新垣贵雄脑袋嗡嗡的,直到又湿又黏的血液糊了他的眼睛,他才惨叫着,意识到自己被人削了。
他抬头,透过一片血糊,看到一个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臭水沟的臭虫。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厉风面色复杂地上前拉住顾乔的手臂,生怕她一时兴起,再补上几脚,这个男人可是脆皮的很。
他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万一他死……”
顾乔睨了她一眼,“有什么好顾虑的,他虽然看着不中用,但你们没看到他打老婆时有力气的很吗?”
她指着新垣太太露在外面的伤,“有力气打老婆,还怕挨几下打吗?你们小心过头了吧,留着口气不死就行!”
要问顾乔平生最看不起那种男人,就是这这种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的家暴男了!更何况还是个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