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水?”顾乔若有所思。
“长生水,延年益寿,哪怕你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它也能把你拉回来。”南荣渊看着顾乔,“顾小姐,你就没有想要留住的人吗?”
顾乔垂眸,她想起孃孃上次晕倒住院的模样,脸色苍白地像是没有呼吸一样。
顾乔抬眸,眼神认真而严肃,“长生水,真有这么神奇?”
“玄门中口口相传的宝物,长老们这么多年也是细心看护,至于真是效果,”南荣渊笑了笑,“我们谁也没见过,所以我也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是,顾小姐,你可以试一试,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顾乔垂眸想了想,转头问一旁的夏侯烬,“阿烬,你觉得呢?”
夏侯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想要,我们拿来便是。”
顾乔点点头,“也是,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好大的口气!”陆航不屑道:“从来没有人敢说自己一定能在玄门大比中拔得头筹!”
顾乔睨了他一眼,“那你现在见到了!”
陆航:“你……”
“好了!”南荣渊拦住陆航,“与其在这做口舌之争,不如到时候在大比时见真章!”
陆航白了南荣渊一眼,哼了一声,走开了。
顾乔似笑非笑地对南荣渊道:“你这同门,好大的脾气!”
“他是陆家子弟,与我不是同门。”南荣渊微笑着,“他是陆家子弟中的佼佼者,少年郎,总是有几分膨胀的傲气!”
顾乔转身对夏侯烬道:“阿烬,到时候让他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天才少年!”
夏侯烬难得见她争强好胜的样子,实在可爱鲜活的很,点点头,“我尽量不弄哭他。”
顾乔满意的点点头,
南荣渊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越发期待起来。
“你们怎么还在这?”周导走过来,他刚安排了人照顾沈青青那边的情况,“走吧,去片场吧。”
顾乔和夏侯烬跟着周导走了,南荣渊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今年的玄门大比,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叮——
电梯门一开,一身唐装的少年冲了出来,看到南荣渊,四下张望,“老板,我师父呢?听说一大早有人欺负我师父?”
南荣渊伸出手指敲了敲他的脑袋,“谁能欺负地了她!”
袁煜堂回忆了下顾乔的彪悍,松了口气道:“也是。那她人呢?”
“工作去了。”
袁煜堂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南荣渊说的工作去了,应该是指她拍戏去了。
“老板,今天白天应该不去探墓了吧?那我能自由活动吗?”
“你有事?”
“去看我师父和……师兄拍戏!”
南荣渊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昨天一天并不顺畅,始终无法确定墓的位置,“一切听陆师叔安排吧,我们,随时待命。他们要在这拍好久的戏,等我们完成任务,你再去看他们拍戏吧。”
南荣渊说着突然笑出声,“你整天师父师父叫着,人家认你了吗?”
说起这,就扎袁煜堂的心了,他叹了口气,欲哭无泪,“所以啊,我才想去她面前多刷刷存在感!”
南荣渊斟酌道:“你有没有想过,她不是因为跟你不熟才不收你,而是因为……”
“你想说天赋,是不是?”袁煜堂被完美扎了心,“老板,我知道,她一开始就告诉我了!”
“那你还……”
袁煜堂安慰自己道:“烈女怕缠郎!她总有一天会被我的诚意打动,然后收我为徒的!”
南荣渊失笑,“烈女怕缠郎不是这么用的!”
…………
天公不作美,刚拍了半天戏,这天就变了脸,阴雨绵绵,水声滴滴答答作响,到处都变得湿漉漉的,天空是灰色的,细雨朦胧,如压在心头的阴霾。深吸一口气,空气清冽,带着一股子的寒意。
山中路面变得泥泞滑腻,稍不注意,便会打滑,在接连有演员走戏时滑倒后,周导皱着眉,从监视器后站起身,“休息会!”
经过早上的事,周导周身都泛着低气压,没有人敢去触他的霉头,他说在雨中拍摄,大家便老老实实地在雨中演戏。
只是,烟雨绵绵的天气意境虽好,但这山中的道路可真不好,都是人踩出来的泥路,一到下雨天,路面滑的厉害。
服装组的工作人员过来找周导,“导演,备用的衣服换完了,没有衣服了。”
每一场戏穿什么衣服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可不能乱穿,不然顺序就乱了套了。
周导拧了拧眉心,临时要把沈青青换掉,新的演员还没到位,今天原本要拍的场次都往后退,只能把后边能提前拍的都提前,现在服装上也出了空缺,天气都这样,周导一摔剧本,“收工!”
闻言,大伙都暗暗松了口气。
…………
回到度假村,顾乔刚下车,一颗圆滚滚的球滚到她面前,是陈副导。
他哭丧着脸,如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去抓顾乔的手,被正在撑伞的夏侯烬隔开,溅了一脸的水。
但他顾不上这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