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很遗憾,顾乔居然没有体会到他的一片苦心,枉费他准备了那么多天,还巴巴地把人送到酒店来。本来还庆幸他提前一天把人送过来了,哪怕突然状况顾乔提前收工了,还是可以享受到他精心准备的男色大餐,结果……
完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罢了罢了,到底小姑娘年纪还小,等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就能体会到有自己这样贴心的下属,是多么幸福的事了!
最后,在他再三保证不再插手老板的私生活,以及写一篇万字悔过书中,终于打消了老板送他去某些情色场所当妈妈桑的念头。
挂了电话,谢邀瘪着嘴,心想还好没有提自己给她打榜的事,不然,她可能会把自己送去精神病院看脑科吧!他刚刚才了解到原来网站受到的打赏,要分一半走,剩下的就是节目组和艺人分,具体分多少,要看合同里具体的分法。最后分到顾乔手里,或许还不到四分之一。
谢邀仰天大喊,“这世上还有比顾乔更难讨好的老板吗!”
…………
贺君带着陶桃,一大早就从海城出发,临近中午,才到了酒店。
身为经纪人,节目突发状况,后续的事情,需要他代表顾乔来交涉。
不过首先,他得确认顾乔安全完好。
他敲了敲门,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转头对陶桃说道:“估计还在睡觉,我们先去吃午饭,给她带点上来。”
两人正准备转身下楼,身后的门开了。
夏侯烬睡眼惺忪,短发有些凌乱,睡裤松松的,隐隐约约漏着内裤腰边缘,手臂搭着门框,微微倾身,慵懒、艳绝。
陶桃看得眼都直了,反应过来捂着脸,满脸通红,只敢透过指缝看人。
“夏、夏、夏侯烬!?”贺君的声调都变了。
夏侯烬半眯着眼,视线落在贺君脸上,勾了勾唇角。
陶桃觉得她这二十年的帅哥都白看了,这位才是真绝色!
贺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呃……走错了走错了……”
他退后几步看了看门牌,确实没错啊!他浑身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
果然听到夏侯烬开口,嗓音暗哑,“她还睡着。”
“你、你们……”
“进来吧。”夏侯烬将房门完全打开,“小声点,折腾了一晚上,她累坏了。”
贺君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冲。夏侯烬这副模样实在让人浮想联翩,还有,什么叫折腾了一晚上,不让人想歪都不行。
贺君拧了拧眉心,他家顾乔还是对小鲜肉下手了,也是,这副模样,顾乔她怎么忍得住!
唉,合作的艺人之间最忌有情感纠葛,感情一直好倒还行,万一闹掰了,太影响工作了,最可怕的是戏还没拍完,人先一拍两散了,那还怎么演对手戏?
“君哥?君哥?”陶桃在后边推了推他的的背,“不进去吗?”
贺君叹了口气,既想直接冲进去把顾乔拎起来好好训一顿,又不想进去面对这样的现实。
“进去吧!”贺君觉得自己又老了十岁。
嘭——
他有些心不在焉,没注意到横放在地上的行李箱,不小心绊了一跤。
夏侯烬正在喝水,听到声音蹙着眉看过来,放下手中的水杯走过来,“小声点。”
贺君:…………
不要一副主人的样子,成功上位了吗你?
嘭——
又是一声闷响,从顾乔房间传来。
夏侯烬迈着长腿,直接就开门进去了。
顾乔大半个身子扑到在地上,领口大开,饱满的沟壑隐约可见,一条腿还挂在床沿上,睡裙滑落到了大腿根,在窗帘紧闭的昏暗房间里,白得惹眼。
夏侯烬瞳孔一缩,在贺君和陶桃进屋前,反手将门关上。
差点被门板撞上鼻子的贺君:…………
陶桃探了探脑袋,“君哥,乔姐怎么了?”
贺君扯了扯嘴角,“呵!呵呵!呵呵呵!”
夏侯烬的喉头滚了滚,手还放在门把上,指节有些泛白。
“师父……”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克制,“要我帮你吗?”
顾乔揉了揉磕到发麻的下巴,摆了摆手,自己怕了起来,拉了拉凌乱的睡裙,表面风轻云淡,内心疯狂吐槽,真是丢人丢到徒弟跟前了,梦里大战猛鬼,激烈到把自己都摔下床了,还是下巴着地的那种。
她清咳一声,扯开话题,“是贺君和陶桃来了吗?”
门开的一瞬间,逆光中似乎看到了其他人。
“嗯。”夏侯烬动了动手指,强忍着去触碰的欲望,点了点自己的锁骨下方,“扣子。”
他怕自己一伸手,会忍不住撕了这层薄得可怜的布料。
顾乔一低头,稍稍背过身去,扣扣子。
夏侯烬从进门后,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他不敢随意冒进,怕吓跑了她,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几世的纠缠下来,他愈发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了。
若是早年,他哪里会这样小心翼翼,想要她就是想要她,哪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