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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忘川和山下一郎的沙雕行为险些被老鸨子给直接请出去。
即使林忘川这个小和尚最近是三河镇的名人。
可这里是一个讲究财力的地方。
显然这位叫刘星的公子在她眼里地位高多了。
而且穿得也排场。
锦罗绸缎,一整套纯黑色狩衣,带着一顶《阴阳师》里和安倍晴明同款的袍子。
狩衣在扶桑古代历史上最先是野外狩猎时所用的运动装。为方便起见运动袖与衣体未完全缝合,从肩部可以看见里面所穿的单衣,整体的装束都非常宽松。狩衣是武家所独创,根据披肩与铠甲发展而来,并在官家社会身份等上下阶层关系中,具有严格的服饰概念。在平安时代为一般官家的便服,镰仓时代为祭奠中神官穿着的服装。
山下一郎小声说这件狩衣幕府将军亲自赏赐的,原因是刘星的姐姐刘素素曾经治好过德川将军的病。
这也是刘素素妙手之名主要由来。
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折扇,刘星缓缓走到了汤屋最好的那个雅座那里。
左右已经有侍女候着,准备对她进行无死角的贴身服务。
看得四周一众男子眼中一片火热。
可已经知晓了刘星身份林忘川可没那么火热,反倒是好奇刘星的性取向问题。
不久后,今天的新姑娘马上就要上牌。
进行初夜拍卖了。
在场诸多男宾无疑不想成为这个被老鸨子称有花魁之姿的女子的第一位客人。
单单是这场面,今夜过后,这姑娘必然能成为了八女汤屋的头牌。
尤其是当林忘川瞧见这位未来头牌的真实身份时,十分认可老鸨子口中所说的花魁之姿。
“怎么是她?”
林忘川指着出现在台上的次郎媳妇问道:
“怎么能是她呢?”
只听见台上老鸨子称女子为栗莎子。
林忘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也看错了。
直至山下一郎低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我们也劝过,该做也做了,但她还是选择走这一条路。”
毕竟一个没了丈夫,又没儿女做后,在族中又没有根基的女人,想要生存下去,还能怎么做呢?
不是被逼到这种程度,谁又愿意走上这条路呢?
“栗莎子?这是她的新名字?”
林忘川回忆着刚才的名字。
“应该是未出嫁前,娘家时用的名字。”
山下一郎点点头。
“难怪我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总觉得她特别眼熟。”
林忘川淡淡一笑,脑海中前世记忆涌现。那一个身穿蓝色战袍的女子此刻正在他脑海中不断的跳着那个斗音热舞。
山下一郎看着林忘川一脸回味的样子,好奇问道:
“你们见过?”
林忘川神秘一笑:
“许是前世见过,那时候我年纪尚小,她也已经是人妇了。而我空有孟德之好,却无孟德之能.......”
随即下意识的瞧了瞧四周。
奇怪了。
自家侄媳妇成了勾栏头牌,那个好色贪官龟田代官怎么没有来捧场呢???
这一边,老鸨子已经正式开始拍卖栗莎子的初夜所有权了。
很快客人们就涌动了起来。
但这里毕竟是个小地方。
起步价也就一两银子。
但也比林忘川上次勾栏听曲的三钱银子高了不止三倍呢!
很快,价钱就被喊上了四两五钱。
山下一郎犹豫了许久,林忘川见他扭扭捏捏,干脆逼了一把:
“你要出价吗?”
“当然。”
“这是你朋友的媳妇?”
“在她没有踏进这个门之前,她是。但现在她是这家青楼新头牌。”
山下一郎当即抬手,喊了一声:
“五两!”
嚯!
山下一郎平日里面出手并不阔绰,每个月除了薪资二两银子以外。家中给的零用钱也就一两。
这一口气两个月的工资家一个月零用钱就没了。
够下血本。
见到山下一郎把价钱提到了五两,老鸨子也是乐开了花,当即朝着众人问道:
“山下队长出价五两,还有比五两更高的吗?”
林忘川瞧着被喊价声充斥着汤屋,小声询问山下一郎:
“难道只能靠价钱高吗?不能靠点别的?比如文采之类的,我唐诗三百首背得很溜的。”
山下一郎道:
“乡野之地,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吟诗作对?”
林忘川认同的点点头:
“也是,忘了这是个穷乡僻壤了。”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