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问道:“郑卿啊,你老实交代,国丈平日给了你多少好处?”
“啊,这……”
郑译愕然抬头,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这位太上皇不是许久不过问朝政,只谈风月了吗?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暗中收了杨坚好处,替他奔走的?!
郑译下意识转向一旁伺立的刘昉。
杨坚平日塞给他的好处,有一半都落入这位小御正囊中,以换取对方作宫中内应。
莫非刘昉这小人眼见事情败露,转头出卖了他?
不过他这却是冤枉了刘昉,因为刘昉对此事同样不知情。
既不知杨坚暗中收买郑译,更不知杨遇安是如何知晓此事。
不过正所谓吃人嘴短,自己平日拿了郑译不少好处,若此时不帮忙,万一郑译狗急跳窗攀咬他,也是麻烦。
于是刘昉立即上前解围道:“沛国公与隋国公有同窗之谊,平日有些人情往来,虽然有结党营私之嫌,但也是人之常情。臣敢对天发誓,沛国公虽然贪财,但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刘卿倒是敢发誓。”
帘幔后的身影轻吟一声,听不出喜怒哀乐。
刘、郑二人立于堂下,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既视感,各自暗暗心惊。
……
天台密室。
大阵中骨牌流转如瀑,当中元气浓度渐次升高到一个几位恐怖的程度。
终于在某一刻,牌阵轰然炸开,散落一地。
宇文赟略显狼狈地从牌堆中爬起,双目精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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