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阴晴不定地看着这个大龅牙，他也不说话，好像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样。
半晌，杨一凡终于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首先开口道：“你是老蒋的人？”
老蒋是跟他在好运次竞争地皮时候的一个最强有力的对手，并且实力比他可高出一个档次，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那块地最后老蒋会中标，但是没想到却是让杨一凡笑到了最后。
所以，黄小牙拿那块地来说事，这让杨一凡误以他是老蒋的人。
黄小牙却是很不屑地道：“老蒋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有把柄在我手中，就足够了。”
黄小牙干脆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这个杨一凡，还不值得他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