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抬眼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可她没心思欣赏这张脸有多俊,她被这人吓到了!
猛退后两步,听到周寅兴奋地说,“舅舅,有蛇!在你脚边!”
袁卿愣住,啥?这就是她那便宜丈夫?
周序麻利地把蛇捉起装进麻袋,看到背篓里死去的兔子,还有周寅兴奋地对袁卿比划,围着她转,也明白过来,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抿唇,这个妻子好似有点不一样了,比以前更喜欢敛财了,这不,自己跑来打猎。
“那个,帮帮忙。”袁卿示意周序看向陷阱处,这人来得真及时,有个大男人,重活都给他呗。
豪猪?
周序挑眉,这是她逮住的?
他默不作声过去,果断敲晕,把背篓背上,小背篓在他宽敞的背上显得更小巧了,袁卿牵着周寅跟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小孩子好糊弄,周序毕竟是这个身体的丈夫,不会看出她占了他妻子的身体,再把她当妖怪给烧了吧?那不行,她这条命老天爷给的第二条,可不能那么容易就没!
怀着各种情绪回到家中,周序到家就开始处理院子里的各种动物,袁卿有些吃惊,好多野鸡野兔,这男人出去一趟收获这么多,厉害了。
“这些东西,给你娘家和大哥家带些,剩下的就不卖了,要入冬了,得留着吃。”
袁卿一愣,“哦,好。”
她娘家和大哥家?不认识啊,咋办,就见过猥琐弟弟一面。
袁卿觉得,她还是提前老实交代为好,于是对男人说,“我有事同你说。”
周序手下动作停下,抬眸望着袁卿,袁卿咽口水,鼓起勇气,“那个,能进屋说吗?”
周序起身,抬脚进屋。
......
“所以你明白我说的了吗?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
周序瞅袁卿脑袋上的伤,无言片刻,“我去请钱大夫给你看看。”
袁卿点头,“好。”
她不怕那大夫能看出什么,开玩笑,就古代这把脉,能把出她换内芯了?而且她穿来那日,前一位还真给摔着磕到脑袋了,晕过去醒来就是她了。
大夫看过后摇头,“身体无碍,养几日或许能记回以前的事,也可能记不起。”
扒门听的周寅恍悟,原来舅母是忘事了,难怪这几天这么奇怪。
屋内,要给大夫诊金,周序盯着袁卿,“所以,你也记不得银钱放哪儿了?”
袁卿点头,看样子家里银钱都前一位保管。
当然不记得,她要是记得,早拿去买粮了,还跑山里去?但就这家境,米都没有,能有几个钱?别给她看一次病就倾家荡产。
周序似叹了口气,转身出去又回来,袁卿看他给大夫拿了钱,暗忖,私房钱啊。
大夫开了调理的药,周序熬了端来,袁卿可怜巴巴不肯喝,“我可以不喝吗?”这玩意儿看着都苦,从小到大她就没吃过几回中药。
周序皱眉,生病了不吃药?
周寅看出了,“舅母,你是不是觉得苦啊?不怕,等你喝完我给你糖哦。”
那糖,是周序难得给周寅买的,舅舅虽然对他好,但零嘴这种东西却是很少满足他,一买却会买很多回来,他偷偷放着没怎么吃,等舅舅不在家时,饿肚子的时候吃。
袁卿给他买的糖他也放着,每天两颗,舍不得吃,袁卿也就任他,毕竟小孩子糖吃多了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