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从未杀过一人。”</br>“它平日里甚至连吃东西都被我限制，吞不了肉，只能吃些灵药、灵草，过得十分艰辛。”</br>“我教过它的，更没有杀生之道，只有济世救人的炼丹术！”</br>方问心手突然一抖。</br>城内人却是听得惊讶了。</br>鬼兽……</br>炼丹术？</br>这是可以结合到一块去的吗？</br>难以想象，徐小受信口开河需要何等脑洞，才能想象出这只灾难之兽以前一直在炼丹？</br>那画面，大家伙一想都感觉十分滑稽了，如何可能真实存在呢！</br>徐小受没有理会众人，更不曾再看向方问心，只是自顾自娓娓道来：</br>“它没日没夜的修炼炼丹术，从一头人畜无害的小白猫，硬生生炼就成了一只三品炼丹猫。”</br>“你们没有听错，它现在，相当于一位王座级的老炼丹师！”</br>城内顿时哗声四起。</br>有质疑，有讥笑，有各种谩骂……</br>鱼老听得沉默。</br>他对徐小受的话持中立态度，瞥向方问心，却看到他不知不觉又停下了摄魂贪神之举。</br>徐小受从未因非议有所困，更不曾停下他的言语：</br>“……在炼丹的过程之中，贪神的吞噬之体，被我用来各种试毒，各种尝试，以此研究、创造全新的丹药。”</br>“也许你们不信，但也许，你们还真吃过贪神所炼制的丹。”</br>“在东域，在我跟东天王城炼丹师协会的合作之中，第一批‘赤金液’，就来自贪神之手！”</br>方问心猛地转眸，颤颤目光望向了徐小受。</br>赤金液？</br>这是什么，他不知道。</br>不止是他，鱼老、仲元子等，都不知道。</br>但玉京城内数量庞大的底层炼灵师，却随着徐小受这番话，集体炸锅了。</br>“赤金液？”</br>“不可能，我就吃过赤金液！我身上还有三盒，这是来自……呃，好像店家确实说过，是源自东域东天王城的药……”</br>“徐小受在开玩笑吗，他一个圣奴人，炼丹师协会怎么可能跟他合作？”</br>“不！他没有开玩笑，这个‘赤金液’我了解过，就是他在成为圣奴之前，跟炼丹师协会展开的合作。”</br>“是的，还有‘炼灵液’！别的不谈，就单说他卖给炼丹师协会的这两个丹方，造福了大陆五域的底层炼灵师。”</br>“不！我怎么可能受过这个鸟人的恩惠，我是要加入圣神卫的人！我不信！”</br>“……”</br>玉京城的非议，一声声传进高空中的半圣耳中。</br>梅巳人含笑望着自家学生，目中有着自豪，徐徐摇开了扇子：</br>“孺子可教也。”</br>圣神殿堂的三圣，更不需再多的验证了。</br>单从底下人的讨论中，他们就能听出，徐小受这一次没有在开玩笑。</br>气吞山河的圣帝级气势，导引着城内众人的情绪，从波澜归于平静。</br>徐小受徐徐再道：</br>“不止赤金液、炼灵液。”</br>“在成为王座炼丹猫的过程中，贪神还研究过元庭液、蕴魂液……等等等等。”</br>“可惜，那个时候，我已身不由己，更没法将这些丹方卖……嗯，送给炼丹师协会，造福五域。”</br>不再理会城内人，徐小受说完，迎上了方问心的目光：</br>“我说这么多，不是在替贪神求情，而是想陈述一个事实。”</br>“在贪神被你们前任道殿主搞发疯之前，它确实是一头好猫，造福人类的好猫。”</br>“或许它还不会抓老鼠，但它真不该沦入当下之境，不该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br>一顿后，当着初代红衣的面，徐小受又问出了困惑自身已久的问题：</br>“方老前辈，我想再问一个问题……”</br>“鬼兽，真就人人得而诛之，真就没有好兽么？”</br>玉京城极南。</br>天人五衰从死亡大道中退了出来。</br>他收掉了血世珠，拄着膝盖，坐到了孤山最高的石头之上。</br>漫山无言，风雪寂寥。</br>很快，他身上就染上了一层白色。</br>面具下，天人五衰双目出神地远眺着，不知在想着什么。</br>他忽然伸手摘动了面具。</br>但想了想，又没有将之拿下，反而戴得更紧了。</br>“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