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铃木悠斗点点头,随后走进了身旁的一间屋子里,“总感觉这些家伙会和我们当时一样,有同样的遭遇。”一边泡茶,他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家伙一点也不见外。”里奥斯看了看棕发男子,低声对塞缪尔说道。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名老妇人提起的西洋人,里奥斯他自己也是棕色头发,身高看起来也和自己差不多,怪不得在广州他会被认错成“里卡多大人”。里奥斯想到。
“抱歉,”棕发男子一边招呼塞缪尔等人以及那名魁梧男子一起坐下,一边说道,“我好久没有见到和我一样来自地中海那里的人了,一些兴奋过度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葡萄牙东方舰队的里卡多比利船长,刚刚那位是我在长崎这座城市结实的属下,名叫铃木悠斗。”
“我叫张旭,”魁梧男子说道,没想到他也会他们的语言,估计很有可能是里卡多教给他的,“我可是大.清朝头号海盗,你们呢?”
大.清朝头号海盗?听到这,塞缪尔想到了他们在广州遇到的老妇人,这么看来,这就应该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了吧?这么容易就让他们遇到了。
“我叫塞缪尔,”塞缪尔连忙说道,随后他又把其余等人一一向里卡多和张旭两人以及刚刚提着茶壶回来的铃木悠斗介绍道,介绍完毕,他又接着说道,“我们来东方是……是有一些事要办,这才不远万里来到这个语言不通的地方。”
“不知这位船长先生和大海盗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里奥斯喝了一口铃木悠斗帮他倒上的茶,问道,“我以为我们会在海上遇到你们呢。”葡萄牙的船长和海盗?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这就说来话长了,你们愿意听吗?”里卡多问道。
“愿意听?这恐怕得将半天呢,”张旭小声嘀咕道,“继悠斗和我之后,又要有可怜的家伙在这里受苦了。”由于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他的家乡话,除了安琪,其余人并没听明白。安琪正准备出声提醒塞缪尔时,没想到后者点点了点头,“拜托请说的简单点,我们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去做。”
“好的,”清清嗓子,里卡多开始向塞缪尔等人讲述了他来到日本的经历,“去年六月,我们的船只为了调查了解印度以东的诸岛,虽然我们有印度以东的航海图,但葡萄牙王室所掌握的那份航海图已经破旧不堪,其中不少字样都已模糊无法辨认,带着必要的补给以及一些用于交易的货物,我们从里斯本出发,出发的那天清晨,天空想往常那样晴朗,清爽的海风呼呼吹着,吹散了我们的热意。我们离开里斯本后南下,一路上……”随着里卡多漫长的讲述开始,塞缪尔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他什么时候能讲完啊?
随着里卡多“声情并茂”的讲述不断进行,塞缪尔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道自己身旁的伙伴是不是也是这样,讲到之后,他只能对几个词隐隐约约的一些印象,“……可当时……突然……没想到……我……不屈的……”
“……我来到了长崎这座城市,就是这样。”里卡多说道。
“终于讲完了,”张旭同样也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好像比和对我以及悠斗讲的那些要简短不少了啊!”
“嗯?”讲述完自己的经历后,里卡多见坐在他对面正打着瞌睡上下眼皮不断打架的塞缪尔,不知道给他一张床他能不能立刻就躺下睡着,再看看他的伙伴们,和他此时此刻没什么两样,“他们看起来好像都很困倦啊。”里卡多说道。
“这帮家伙真不像话,”铃木悠斗不满地说道,随后他拍拍桌子,大声说道,“喂,你们怎么了?快起来!”
“啊!”拍桌子所发出的巨大声响惊醒了塞缪尔等人,“实在是抱歉,对不起,”塞缪尔连忙说道。
“睡的还挺香……”奈杰尔说道,“哦对了,结局怎么啊?刚刚我没听清。”
“总之呢,”张旭略带同情的看向刚刚被惊醒的塞缪尔等人,随后说道,“他的船只在台风中被摧毁了,只有他一个人漂到日本,就这样。”
“他现在正租用长崎城里商人的船,通过与清朝以及再往南的一些小国家做生意,积攒回国的资金。”铃木悠斗补充说道。
“就这么点事,怎么讲了那么长时间?”听到这,安琪忍不住说道,这位来自葡萄牙的里卡多船长真有成为演讲家的天赋,她也总算是明白了张旭为什么会说出“这些可怜的家伙要受苦了”这类的话的,早知道她就不用和塞缪尔说,直接拒绝里卡多的“好意”了,不过从刚刚拍桌子的举动来看,不知道他的那个属下会不会“强迫”他们听里卡多讲故事呢?
“哦对了,”里卡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塞缪尔等人,说道,“我记得你们不是说你们来这里有事吗?是什么啊?也许我们可以帮的上你们。”
“终于说到正题了,”里奥斯大喜过望,这个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发色的葡萄牙人终于不再讲述他那明明可以一句话讲完的经历了。我们受人委托,正在东方这一带寻找这里独有的优质火药。你们知道什么有关他们的情报消息吗?”里奥斯问道。
“火药啊……”张旭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东西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