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萍脸色很不好看,丢下一群需要应酬的娘家亲朋好友,急忙忙过来想要把陈玺带走。
“小宝可是陈家的独苗苗,要是被猫给抓伤得了狂犬病啥的咋办?这哑巴牲口不懂事,我们过后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奈何往常特别乖顺听话的小宝现在却理都不理她,只是一门心思想要撸猫。
“回家妈妈给你买一只,比这只还好看,比这只还黑的。”
旁边坐着的江丽听见这句话时眼睛顿时几乎要喷出火来。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是另一回事,这才多长时间,黄玉萍都还没过门就已经以自己儿子的妈自居了。
江丽的心忽然就疼得眼前发黑,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用手捧住胸口,微微喘息。
一只小手轻轻拍着她,小声的怯怯的带着微微的哭腔:“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那是陈悦,她的宝贝闺女!
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小宝跟黄玉萍这,小姑娘偷偷溜了过来,两只小胳膊紧紧的抱着妈妈,那熟悉的温暖的味道,那软软的让人安心的怀抱!
江丽拉着闺女的手,无意中却看见小丫头手腕里面有一块青紫,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黄玉萍的嚎叫给惊着了。
无他,老陈婆子的悲剧再次上演,小宝把黄玉萍也给咬了,死死咬着不撒嘴的那种。
黄玉萍疼得实在受不了,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动手打孩子,就使劲揪着孩子的头发往上提脑袋。
江丽心疼得不得了,但是来之前何小满说过,到这里一切都要听她的,让干啥就干啥,所以尽管恨不得把那只揪着儿子头发的手给砸烂,她还是要忍,忍,都忍了这么多事情忍了这么多天了,复不复婚,拿不拿到自己那些家产她已经都不在乎,她只要她的大囡和小宝能平平安安的。
“喵,喵喵~~”小奶猫奶声奶气的叫了几声,用小舌头舔舔小宝的手,小宝咧着嘴对它笑,趁此机会黄玉萍终于得以解脱,看着手上不断飙血的两个小牙印和周围的一片青紫肿胀,黄玉萍想一脚踢死这个小比崽子。
一脸嫌恶的扯出两张纸巾擦掉手上的口水和血水,黄玉萍的一个同学矫揉造作的说道:“哎呀,这得赶紧消毒,搞不好人也能传染狂犬病呢!”
黄玉萍的妈,也就是江丽的表姨也跟她闺女一样阴阳怪气:“可不是,也不知道我闺女图啥,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可怜那个没妈的孩子,这还没结婚呢,就把手给咬成这样,孩子都惯的不像话了。”
“是啊,我听这位大姐一直在说她怎么怎么委屈,本来不想嫁,就是看孩子离不得她可怜孩子,只好委屈自己跑来给人家当后妈。可是这孩子现在离不得我的小黑,实在不行我勉为其难把小黑嫁给陈朝晖吧,我们家猫不觉得委屈,我们也不要彩礼不要过户房屋财产什么的,连喜宴都不用办,只要一天给几根小鱼干就行。”…
何小满的话一出口,顿时很多人的表情就像让人塞了一嘴翔,同款表情的基本都是黄玉萍以及其家人。
也有低头闷声偷笑的,还有干脆“哈哈哈”乐出声的,大抵是因为这家人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惺惺作态实在令人恶心。
陈朝晖算不上什么美男,但是人很精神,175的身高,端正的长相,坐拥几千万资产和一家全县规模最大的养鸡场,钱途不可限量。
除了发际线有点着急之外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不,还有个缺点是带两个拖油瓶。
但是相比同样二婚还比陈朝晖大了三岁的无产阶级黄玉萍,那简直就是妥妥的优质金龟婿,偏偏黄玉萍家凭借拿捏住小宝,又因为嫁的是自己表妹夫,害怕别人说什么闲言碎语,没完没了的强调是孩子离不开她这个表姨才不得已有了这场婚事。
“再有就是,这孩子一点都不可怜,他妈在那呢,至于你闺女图啥,你不知道她自己肯定知道,有空你去问问?”
何小满同桌的有人低声嗤笑:“就是,这比让他们家装的,咱钟台县都快放不下了,还图啥?图人家长得好,图人家有钱呗!傻子都知道。”
“行啦,小点声,别让那边听见,到时候老黄家那母老虎发威你扛得住?”
“嘁,他们敢做凭啥不让人说?”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人仍然把声音压得很低并且说完之后也没再吭声。
“你是谁?谁叫你来的,你在这逼逼叨叨你算干啥的?”黄玉萍之妈见席间气氛尴尬且于他们一方不利,率先对始作俑者何小满开炮。
“我呀,我是你外甥女江丽,也就是孩子的亲妈请来的代言人,江丽有点想孩子了,我们过来把孩子接到她妈那住两天。”
何小满说的条理清晰,其实陈家亲友哪个不认识江丽?何小满的这番话主要是说给那些黄家的新亲听的。
果然,很多人看向黄玉萍的眼神变得十分耐人寻味。
“不行!”
清理完伤口正往手上贴创口贴的黄玉萍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你是谁?谁叫你来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的,你在这逼逼叨叨你算干啥的?”何小满把黄玉萍她妈刚才质问的话原封不动退回去。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