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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净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宋浔身边,一把握住张媒婆伸过来的手。

“滚!”李净言语气冷漠的对张媒婆开口。

张媒婆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黑衣男子,浑身上下被斗篷遮挡,只露出一双神色凌厉的双眼。

被这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媒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阵恐惧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常年居于上位才有的气势,直叫人毛骨悚然。

“我,我马上走,马上走。”张媒婆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往李净言身上看,听了他的话后连忙快步离去。

应怜之看了李净言一眼,也忍不住有一丝惧怕,这样的他与之前大不相同,叫人忍不住想要臣服于他。

“李净言,回去了。”宋浔看着跑远的张媒婆,对李净言吩咐道。

李净言听了宋浔的话,瞬间收起浑身骇人的气势,恢复到平视沉默寡言的样子,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走进那扇门。

应怜之看着两人离开,似乎才回过身来,忍不住往隔壁看了一眼,李净言那样的人,真的只会是一个仆人那样简单吗?

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应怜之一整天都有些精神恍惚,等下了学,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

“你听说了吗?何家的何昌遇死了。”

“你说的可是那个整日里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何昌遇?”

“除了他,还有那个何昌遇。”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死呢?”

“谁知道呢,许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呗。”

“听说他那天从落日湖回去之后就一病不起,药石无医,没多久就去了,可真是活该!”

“这种人,死不足惜。”

应怜之不知不觉停下脚步,静静的听着那些人的话,何昌遇,是那天在落日湖跟宋浔说话的人。

他那人分明是想对宋浔做些什么,只是应怜之并不知道宋浔跟他说了什么,以至于他此后一病不起。

明明看似毫不相干的两件事,应怜之不知为何总会将它们联系到一起。

回去之后,应怜之的病情忽然加重了,一连几天都下不了床,只有城中的一位老大夫每天来上门替他看诊,顺便给他带些吃的。

这天,应怜之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手腕上多了一道刺骨的凉意,轻轻按压在他的脉搏处,似乎是在替他把脉。

应怜之迷迷糊糊间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宋浔坐在床前替他把脉。

他一定是病糊涂了,不然怎么会看到浔儿来替他诊脉,应怜之看着宋浔一脸担忧的表情,忍不住想到。

“浔儿。”应怜之看着专注的为他把脉的宋浔,忍不住叫出她的名字。

“嗯?”宋浔收回手,低头静静的注视着他。

手腕上刺骨的凉意忽然消失,应怜之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抓住宋浔刚刚收回去的手。

滚烫的手心里突然多出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应怜之忍不住拉着宋浔的手放到自己同样烧的滚烫的额头上。

凉凉的掌心触碰到应怜之额头上,应怜之顿时觉得昏昏沉沉的头脑多了几丝清明,就连沉重的大脑也轻松几分。

宋浔也不挣扎,任由应怜之将她的手放到额头上。

“浔儿,何昌遇死了。”应怜之一只手抓着宋浔的手放在自己额头,视线落到宋浔脸上,久久不移,良久,他忽然开口道。

“何昌遇是谁?”宋浔开口问道。

应怜之听了宋浔的话,忽然释怀的笑了起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听到宋浔问他何昌遇是谁的时候,困扰了应怜之许久的问题忽然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应怜之忽然觉得一阵困意来袭,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只觉得在睡梦中,有人往他嘴里喂了很苦很苦的东西,直到他醒来的时候,嘴里似乎还泛着苦味。

应怜之坐起身来,慢慢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一个空了的药碗,药碗下面还压着两张纸。

应怜之拿起一看,上面一张是个药方,下面那张是一些写给他的话。

醒来之后,按照这个药方抓药,落款——宋浔。

应怜之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他昨天并非是在做梦,他真的见到了那个人,那个让他欢喜,又让他惦念的人。

让他这三十年的人生里,头一次生出期盼。

许是这场大病,反倒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是谁,她从哪里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后几天,应怜之真的按照宋浔给他的药方去抓药,没几天便彻底痊愈。

养好病后,应怜之特意一大早就跑到最东边的点心铺,买了宋浔最喜欢的薄荷糕,之后第一次主动敲响了隔壁的门。

来给他开门的李净言,应怜之见到李净言,笑着跟他打招呼,“李公子,多有打扰,请问宋小姐在家吗?”

“主人在屋里。”

“多谢。”应怜之听了李净言的话,拎着手里的点心抬脚便往院子里去,那毫不客气的步伐,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一样。

“进。”宋浔听到敲门声,轻轻说了一句。

应怜之知道宋浔不喜欢阳光,小心的推开一条门缝,进到屋子后又快速把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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