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曦光透过苍松翠柏间,映在碧绿的清泉上,泉水缓缓地流淌,云雀清脆的鸣叫打破了这片寂静的丛林。丛林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年,挥动着拳脚,看他使出了一招“秋风扫落叶”,把面前粗壮的杨树打的咚咚作响,又使一招“踏破云霄”蹦碎了一旁的巨石,接着长啸一声,惊起了山中的飞鸟。
那少年长发飘飘,目如朗星,面如冠玉,但在这俊郎的面庞中,却隐含着坚毅的神情。
紫衣少年收式,轻吐出了一口浊气,低语道:“师父传我的功法我已经修炼的差不多了,该出发找盟友了。”原来这紫衣少年正是易鸣。
易鸣修炼《潜龙残卷》初有成效,下山后自己的性命又多了一层保障。
易鸣禀报完师父,下了山。看他闲庭信步,走在峻峭陡滑的山岩间,呼吸绵密悠长,好似走的是平坦的大路。
这天,易鸣来到了一小酒馆,进到酒馆招呼小二,要了几盘菜,二斤酒,准备填饱肚子在出发。
酒馆中人声鼎沸,嘈杂声一片,易鸣想要快点吃完离开这里,他嘴中正咀嚼着牛肉,刚要喝口酒,此时,只听得有一人高声一喊,犹如炸雷,这一声盖过了酒馆的吵闹。
“南宫胜!受死!”坐在桌子上的人们抬眼望去,只见酒馆中站立着几个人,而喊出这话的,正是站在最前边的一人。
这人身穿黑衣青袍,睚眦欲裂,口中咬牙切齿,脖子青筋暴起,就要挥刀斩向他对面的男子。
对面的男子也不避让,抽出了双锏遮住了那刀的锋芒,南宫胜使出了一招“双龙出海”攻向了身穿黑衣青袍的男子,嘴中说道:“楚雄,我助你们的宗门重新振起,你们非但不感激,还要赶尽杀绝,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那黑衣青袍男子登时怒目圆睁,高声厉喝:“你对我宗有何恩德,乱改宗门教令,使我等备受压迫!”
两人边打边骂,谁也不饶谁,手中过了十余招,打的酒馆中桌椅乱飞,周围吃饭的人们,被这乱飞地桌椅砸的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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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酒馆中哀嚎一片。
易鸣见此情景,护住了他身旁的人。在看场中的打斗愈演愈烈,两人的喝骂声,兵器的击打声,桌椅的摔落声,酒馆中人们的哀嚎声,声声不绝,二人没有停止打斗的意思,非要决出生死。
这时,易鸣心想,他们这样打斗,伤及了许多无辜的人们,本教教令讲扶幼弱,我得阻止他们在争斗下去。易鸣不在袖手旁观,他使出了狮吼功,真个是震天动地,豪气冲天。易鸣这声长啸穿过了正在打斗的二人,在那两人打的难分难舍间,听到了长啸声,他们手中的兵器都停在了半空中,一齐回头看向了易鸣。
易鸣劝阻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你们二人本是一个宗门,放下武器坐下来谈谈如何?”
“你是何人,多管闲事!?”那黑衣青袍男子开口道。
易鸣说:“山野散人一个,见你二人争执,波及了这些无辜的人,心有不忍,望你二人停手,让这些伤者去医治。”
“哼!这帮草民,我就是杀了他们又如何?要你在这指手画脚!”黑衣青袍男子不屑的说道。
“所谓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四大,人居其一,伤人亦是伤道,希望你们二人手下留情,莫要轻易伤人性命。”易鸣再次劝阻。
却说南宫胜听了易鸣的这一席话,就有收手的意思,而那黑衣青袍男子看到南宫胜将要罢手,趁势使出了一招“猴子捞月”直取南宫胜的下路,南宫胜感到一阵寒风袭向了他的大腿处,他讯速的向后退去,但还是被黑衣青袍男子伤到了,那大腿处鲜血直流,浸湿了他的衣裤。
易鸣看到黑衣青袍男子偷袭南宫胜后,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手取长剑格挡那刀的袭击。
易鸣一招“仙人指路”剑锋对刀芒,刀剑触碰处火花四溅,又是一招“擎天掌”朝那黑衣青袍男子拍去,那男子躲闪不及,身中一掌,倒飞了出去,砸到了街边菜摊上,口中溢出了鲜血。
黑衣青袍男子呼唤与他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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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起夹击易鸣,易鸣长剑在手凌然不惧,剑身微震使出了一招“震荡八方”刺向了那群人,那群人一起出手举刀砍向了易鸣,此时,易鸣使出了“移形换影步”闪开了那群人的攻击,那群人那个肯让,又齐刷刷的开始了进击,易鸣毫不畏惧,使出了一招“横扫六合”把那群人的兵器全部击落了。
男子和那群人见战不过易鸣,掉头向西落荒而逃了。
酒馆中,哀叫声不断,桌椅板凳倒的倒,散的散,碗碟碎的如落叶,食物撒落了一地,躺在地上的人被酒水淋了一身。真是遍地狼藉,惨不忍睹啊!
易鸣扶起地上受伤的人,避过脚下碗碟的碎片,走到南宫胜身边,问道:“不知朋友贵姓?那人为何对你不依不饶?”
此时南宫胜点住了丰隆、足三里二穴,把伤口止住了,听到易鸣询问,忍住疼痛捂着腿伤处,低声反问道:“不知朋友贵姓?”易鸣回道:“我叫易鸣。”
“易鸣兄弟,多谢相救!我名叫南宫胜。我与那人本是同门,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