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吹拂,柳树与风儿相拥,古道上未见行人。可能是太早的缘故,人们还在梦乡中神游。
而在古道旁却坐着一人,看他头低垂着,旁边插着一柄铁剑,那剑七尺长,剑柄竹制,剑身锈迹斑斑,未曾打磨过,不知他从哪里捡来的铁片和竹子拼凑在一起,整把剑静静地插在地上,风一吹好像就会被吹散。
不久,那人抬起头来,长发随风飞舞,看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忽然,他一跃而起,踢起脚下的铁剑,剑在他手,手腕挥舞着,左踏一步剑随后左指,右踏一步剑随后右指。他舞着剑,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最初他的身影还能看清,慢慢的只能看到他和剑模糊的影子,两个时辰后,渐渐地他的身影停了下来。一套剑法下来,他随手把剑插入地上,擦了擦身上的汗,眼睛眺望远方,眼神中带有几分期许,几分遗憾,几分惆怅,几分沧桑。低声呢喃着:“兰,应该快生了吧!”
他与兰相识于幼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然而,不幸的是,两人的亲人都早逝了,他们只能相依相靠。在这以武为尊,强者为王的大陆上,对于幼小的他们,怎么生存下去成了最大的难题。
一天,他与兰来到了一块荒地,四周没有人烟,唯有成片的杂草相伴,他们走在杂草丛中,风吹地草丛哗哗作响,正值黑夜当中,他们手牵着手,一前一后,给他们照明的只有高悬在天空的一轮明月,月光透过草丛,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程,走着走着,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座茅草屋,他们很久没吃过饱饭了,肚子咕咕地响着,对他们抗议着,看到茅草屋后他们精神大震,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很快到了茅草屋前。
茅草屋在外看破旧不堪,等他们走进去,却是又一番景象。屋顶中画着太极八卦图,左侧描画日月星辰,右侧大禹治水图,张良拾鞋图,上侧画着五岳,下侧画着四海。茅屋分别由五色柱子支撑,看那柱子非金非木非石非玉,东方的柱子为青色,西方的柱子为白色,南方的柱子为红色,北方的柱子为黑色,中心的柱子为黄色。在看那墙壁:右墙镌刻龙凤映空图,左侧刻印圣兽出海图,俩人眼前有一座石案,石案上写着“天道循环,大道无边”。
两人震惊的看着茅屋,肚子不叫了,刚刚松弛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兰说:“这莫不是来到了地境强者的领地?”鸣说:“我想是的!”。“那咱们会不会被诛杀”,兰说。鸣的手紧了紧,说:“大不了以死相搏,我也要护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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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豆大的眼泪从兰的脸上滑落,看向鸣她抽泣着说:“你死,我也不独活!”声音虽然娇柔,却带着坚定。
两人低声倾诉着,没有注意东方柱子旁有个影子闪过。他们整了整精神再次望向屋中,石案上不知何时摆满了丰盛的食物。这对苦命鸳鸯快步走向石案,刚伸向食物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俩人互看了一眼说:“不会有毒吧?”,鸣说:“既来之,则安之。若是有毒,也要做个饱死鬼。”,兰凄迷地望了望鸣,伸手就要拿石案上的食物,鸣看到后,把兰拉到了身旁,说:“我来看看是否有毒。”手上拿着一块肉就放入了嘴中,兰随即也拿了一块放进了嘴里。过了大约半刻,两人没有什么异样,此时,他们紧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俩人拿起石案上的食物开始大口咀嚼。
石案上剩了些残羹剩饭,鸣和兰摸了摸肚子,这是这些天他们吃地最饱的一顿饭。在这片大陆,在这世道,不知何时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啊!他们如是想。已至深夜,两人东奔西走,担惊受怕,这时吃饱了饭,一阵困意袭来,两人相偎着沉沉的睡着了。在他们睡着时,茅屋散发着淡淡的微光,忽又一闪而逝。
阳光照到两人粉雕玉砌的脸上,鸣睁开了眼,打着哈欠把兰叫醒了。这时,他们耳边响起了说话声,“你们睡的可好,把我的晚餐吃掉可是要赔偿的”,听这声音温和中带着苍桑,两人紧握着对方的手,站了起来,左右望了望,看到身后站着一个老人,那老人满头银发,身体笔直,但只有些许皱纹,若没银发看着就像四五十岁。鸣向前一步,把兰护到身后,施礼说道:“不知前辈在此,望前辈恕罪,我两人走投无路,闯入贵宝地,也是情非得已。”老人说:“看你们年幼无知,暂且记下”。两人赶忙答谢到:“谢前辈!”
“闯入我这暂且记下,但把我晚餐吃掉,让我老人家饿肚子的事可不能算。这样,你给我做饭,你给我洗碗”,老人指了指兰,又指了指鸣。两人赶忙答应,生怕老人动怒。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鸟儿低唱。鸣和兰来到茅屋有一阵子了,了解到这座茅屋的主人,也就是满头银发的老人是一个隐世的强者,他厌倦了打打杀杀,而避世在这茅屋。
这日,鸣和兰做好饭菜叫老人来吃,吃完饭,老人率先开口说:“你们也来了一些日子了,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讲”,鸣和兰正了正身,侧耳听着。“不瞒你们,我练功出了些差子,一直用内功压制,恐怕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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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压制不住了,除非有了突破,不然我将命不久矣,而我唯一放不下的是你们,虽然与你们接触时间不长,但你们的品行我还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