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拽我!桐桐要被带走了!桐桐……”舒母还没有看出来舒媛的异样,注意力还在被抱着的桐桐身上,着急的要去追。
见舒媛还不撒手,舒母着急扒开她的手。
“妈妈!”桐桐唤着妈妈,两只眼睛盯着舒媛,想到听他妈妈的意思。
舒媛便看向了桐桐说着,“桐桐你乖,你先跟太爷爷太奶奶回家。”
“舒媛!”舒母听到舒媛这话一愣,她看向了舒媛问道:“媛媛,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不想争桐桐的抚养权?!”
“还是你觉得他们有钱,怕争来桐桐的抚养权?”
她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还没有等到舒媛开口,她又继而说着,“你真是从小性子就喏喏的,你怕什么,就算是他们有钱,可是他们是过错方。”
“而且我们都不是港城人,这里要是打不赢官司,可以申请引渡回国。”
“我们国家法律你是知道的,男人侵犯女性,终身监禁,他是没资格跟你争孩子的抚养权的。”
舒媛咬了咬下唇,艰难的开口,“妈,不是的,单泽辰他没有侵犯……”
“单泽辰,你别走!今天必须再这把话给说清楚!你是把桐桐还给我们,还是我报警,打官司!”舒母见到单泽辰也转身要离开,又着急的说着。
舒母着急的想要拦住要走的单泽辰,但是忽然舒媛跪在了她的面前。
舒母是一头雾水,伸手就要拉她,“媛媛,你这是做什么?!”
“妈,桐桐是我偷来的,是姐姐准备做的试管婴儿,被我偷了,单泽辰也是刚知道的,所以他没有侵犯过我,更没有碰过我……”舒媛不敢起来,跪在舒母面前,说出这话已然是声泪俱下。
她不想告诉舒母的,她母亲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
可没想到她越是想要隐瞒,这事越是被她母亲知道了,而且是闹得不可开交,让她非说不可的地步。
舒母整个人像是五雷轰顶一样,舒媛说这话,比她刚才知道桐桐是单泽辰的孩子刺激更大。
舒母一口气被上来,脑中一阵黑暗,耳边嗡鸣,踉跄的差点晕倒。
舒媛及时的扶住了舒母,“妈,妈……妈!我扶你到一旁坐下……”
“不要碰我!不要叫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舒母气息不稳,撑着说着这些话,伸手去推开舒媛。
要她一个当母亲的怎么去承受这事?
大女儿痴心爱着的人,病危临死前也想着帮单泽辰试药,送单泽辰功成名就。
见到单泽辰,就会让她想到女儿的死,就已然是心痛如刀绞。
可小女儿却给单泽辰生了孩子,要是她以为的被单泽辰强迫的,她还能把错给怪罪在单泽辰身上,可是现在自己的女儿却亲口告诉她,这孩子是偷来的。
孩子本来是她大女儿要为单泽辰生的。
舒媛又着急去扶着舒母,“妈、对不起,妈……”
她除了道歉外,都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她想认错求原谅,但是她这样的行为,哪里有求原谅的资格?
她担心极了她母亲。
“我让你不要碰我!我没你这个下贱的女儿!“舒母挣扎几下,挥不开她,就用尽了全力,狠狠的将舒媛给推开。
舒媛没站稳,人被推撞到了墙壁,
脑袋也撞到了墙壁,一时间,她的头也晕眩发懵。
舒母双眸猩红,落着泪,“他是你姐爱的人啊,你怎么可以!怎么能!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你怎么不去死?!做出来这样下贱的事,你对的起你姐吗?!”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是你姐姐而不是你!”
最痛的刀子,只有最亲最爱的人,才能给。
把爱和在意给了谁,那么谁就拥有对她捅最痛的刀子权利。
舒媛知道她做的不对,从做出这事,她选择隐瞒,一直以来怕她母亲知道,也是会怕她母亲难过,怕她母亲会不原谅她。
但是没有想到,她母亲却希望死的是她。
耳边她母亲说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是你姐姐而不是你!”一遍遍再她耳边播放。
她不明白,她做的这件事,为什么到了她母亲恨不得死的是她这种地步?
她背叛了她姐姐,愧对她姐姐,就到了该死的地步吗?
她,是想死的,曾经自杀过,可惜没死成……
她眼神木讷,声音里泛着凉意,问,“我就那么该死吗?就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就只是让我这糟透了,喘不过气的人生,一个生活支柱……”
“我好像是该死,一直以来,我都是多余的,透明的,是我姐的附加品。”
“我不能有思想,不能反抗,不能要求被你们关心;因为你们都操心了,够累了,我姐生病了,我要不听话,就是该死……”
无论是需要钱的生活用品,她考上的好的学校,她的父母会对她说的,都是家里钱不多,姐姐要看病。
或者是她想要父母多陪伴她一些,她从小到大发烧肚子疼,在父母眼里从来就不碍事,总会跟她说,姐姐更需要照顾,让她自己吃药。
舒媛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