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发烧好的快,感冒一般最少都得一个星期,这个期间还有引起喉咙发炎,咳嗽、声音发哑。
唐唯一现在就是发烧退了,感冒还没好,喉咙也发炎,咳嗽不断,声音也哑了。
为了养病唐唯一一直都待在她的小公寓里。
但今天来了一通电话,打扰了她养病。
是洛健民打来的,唐唯一一接听,电话那端的洛健民就哭丧着说着,“唯一,你可要帮帮我啊,暮琛他把我前妻的竹香居给关。”
“我还指望着和我前妻复婚呢,这竹香居可是她的命,是她现在唯一的收入来源了。”
唐唯一沙哑的声音,提不了什么力气,淡淡的说着,“这我帮不了你。”
“可你不是说的,让我送冰水算我将功补过吗?”
“我这话的意思是,我不找你算账,不是,洛暮琛找你们算账,我还要帮你们处理。”说完了这话,唐唯一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电话那端的洛健民又打来,唐唯一就操作了手机把他的号码又放进了黑名单。
处理完了,唐唯一放下手机时,眼角余光看向了她放着笔记本电脑的位置。
她的这份离婚协议,得尽快让洛暮琛签上,现在她不能去考虑洛暮琛是有什么原因不离婚,她要从程星悦入手,洛暮琛肯定会顾忌程星悦,所以从程星悦入手能更有效些。
思及此,唐唯一就带上了她的离婚协议去为民医院,找了程星悦。
她到了为民医院,刚走到了程星悦病房门口,就听到了洛子业的声音。
“我警告你,程星悦,你最好是答应帮忙去找洛暮琛说情,我明天就要看到我妈的店正常营业,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洛子业捏着程星悦的下颚,恶狠狠的警告她。
“你不想被毁了,不想让我把那件事告诉洛暮琛,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听到了吗?”
“嗯……”程星悦被捏的疼的眼泪掉落,痛苦的应了声。
程蝶衣在一旁去拉扯着洛子业,“你快松手,星悦答应你了,你快点松开……”
洛子业抬手挥开了程蝶衣,“滚一边去!”
程蝶衣踉跄的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洛子业松开了程星悦,看着摔倒在地上的程蝶衣,擦了擦被程蝶衣碰到过的衣服,愤怒不已,“你这垃圾,可别把你的穷酸气沾染到本少爷的衣服上,我这可是最新款的酷奇。”
“本少爷近来就够是晦气的了,你这穷酸气要沾染到本少爷身上,那我还不得逢赌必输!”
“妈、妈你没事吧?妈……”程星悦惊慌失措她从床上下来,走了到了程蝶衣面前,刚伸手去扶起程蝶衣,就摔倒在地上。
程星悦看到了程蝶衣嘴角被磕破了一块,顿时火冒三丈。
她愤怒的瞪着洛子业,“洛子业!你怎么可以推我妈!你这个人渣,魔鬼,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我可不怕,要遭报应也是你先遭。毕竟要真的有老天爷,我投胎这么好,就说明了我这辈子应该是有福报的,怎么可能会遭报应?”
“比起遭报应,我更怕遭你报复。我可是曾经差点被你谋害了,差点我就遭遇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得亏是老天爷有眼,让你自作自受。”洛子业笑着说着这话。
顿了顿,洛子业忽然像是想要了什么似的,说着,“不提这茬我都忘了找你算账了。”
忽地,洛子业的眼神也变得凌厉阴狠起来,他弯腰,俯身捏住了程星悦的下巴。
“程星悦,我对你不好吗?你可是我的初恋啊,我把我对爱情所有美好的向往,把我这整颗真心,全部都给了你啊。”
“你为什么要设计害我?!嗯?为什么?!”洛子业质问道。
程星悦流着泪,没有回他。
她要说话,只会是更惹怒洛子业罢了。
在她眼里洛子业就是个抢j犯,说什么对她好,说什么她是他的初恋,可她对他就只有恨。
她那么恨他,恨不得他死,他明明知道,还问她为什么要设计害他,她当然要害他,只有他死了,她才能逃脱他的禁锢,才能回到洛暮琛的身边。
只有他死了,洛家的一切才有可能会成为洛暮琛的。
洛子业看着程星悦流着泪的眼子,冷笑,“你就是这个样子,总是爱哭,每次都哭的我心软。”
“你这副模样,真是楚楚可怜,人畜无害,曾经让我一度以为,你就只是一朵弱不禁风的小茉莉,没想到,你这张脸底下,藏着的那颗心,可以这么狠。”
“我就是被你这张脸给骗的,你说我把你这张脸给毁了,你还能不能骗到我?”
洛子业用手指轻轻划过了程星悦的这张脸。
这张脸他是有多喜欢,就有多恨。
恨她对他的心狠,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像对她这样对过一个女人,看到程星悦时,他也不过才十八,也是正直青春懵懂,感情青涩的时候。
当初虽然是他先耍的混想要占有她,故意给洛暮琛添堵,可是他后来知道她要自杀,是那样极力想弥补她。
可没想到,他都爱上了她,都想着要娶她了,她却一心想要他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