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完，戚佳就想遁地。
说的真是大实话。
沈西辩驳:“我们家是事大，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假的。”
介于当事人在现场，她们就是提了一嘴没有再说。
完事有人提起最近刚结束海选没几天的风华，就问知道什么消息都有哪些人会出演的。
沈西怕这个话题聊起来自己没收住说漏嘴，她打岔道:“人家小程总不是说公开海选挑角色，最后才宣传演戏吗？”
她另一层意思是，人总裁都说现在不公开了，你问小道消息也问不出什么。
沈西的打岔很是成功
有人听沈西提到小程总便顺着说到程褚身上。
“听说现在新接手青禾的小程总，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沈西听见，眼睛瞟向戚佳，见她还在自顾自喝酒，看不出她有什么别的反应也不知道听见没。
跟程褚最熟的戚佳都不说话，她只是见过几面因为工作说过几次话，实在没有发言权。
戚佳听见了，余光也看见沈西看自己，她举着杯子伸到沈西面前。
沈西懂她的意思，端起自己的杯子跟戚佳的碰在一起，俩人分别喝完自己杯里的酒，戚佳又给满上，继续跟沈西碰杯的时候，沈西拦住她。
戚佳听见沈西小声跟自己说:“少喝点儿。”
她没说话，看了沈西一眼扭脸自己喝，不跟沈西一起。
旁边人的谈话还在继续，沈西顾着两边，知道戚佳听见关于程褚的就控制不住自己，也没想在管。
“以前李诚宜不什么好人，但他拿钱就好说话，现在的这个小程总，那是软硬不吃，能让他点头，比登天还难。”
在座几个接触过程褚的人纷纷咂舌，她们已经都见识过。
“你就拿最近他们公司要开拍的风华这部剧来说，当时海选之前好多人过去跟他说想要出演，他一个都没点头，不管给什么好处都不答应，非要公开海选，还要通过试镜，我听说那些去找他的人没一个出演的。”
听这些话的时候，沈西低头伸手摸着鼻子，等人家说完，她都没抬头接一句。
实在不好接，她们家这个走的都不能算后门，是天门。
“可我也听说他挺好的呀，三观正，为人处事很有原则。”
“是，他们觉得是原则，但对我们来说，有时候就是死板，不会变通。”
“这就是你狭隘，格局太小，人家又不缺你一个过去捧的，也不需要对我们灵活，天臣旗下青禾娱乐的牌子放哪儿，一句话不说你们自己都得往上贴。”
“我觉得他很适合一个词，我最近刚从电视剧里看来的，高岭之花。”
几个人一人一句的说，戚佳从头到尾头都没抬一下，好似不在乎，但其实他们说的，她全听进去了。
听的太起劲，就一杯接一杯不停的在喝酒，一时没控制住，给自己喝上头了。
等沈西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喝的有些飘忽。
戚佳身后的某一个角落，程褚盯着她看了很久。
韩飞霖跟他站一起，看看不远处的人，在转头看看身边的程褚。
“你要不要过去拦一下？”
他有听说这姑娘喝多了会闹酒。
但程褚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平缓的语气回答:“她经纪人在。”
有经纪人，她就算喝再多，也没自己什么事，经纪人会好好的给她带回去。
韩飞霖挑眉，指指戚佳的方向跟程褚说:“我没听错吧，这种时候趁着她还认得出人，你过去把人带走送回家，随便说些什么表达个心意，或者发挥男友力照顾一下，这不是又近一步？”
多好的一个机会。
韩飞霖强烈推荐他过去带人走。
可不管他说什么程褚都站着没动一下，眼睛却始终在戚佳身上没有移开过。
韩飞霖觉得没劲，摇了摇头转身朝吧台走去。
戚佳那边，关注程褚的话题还在继续。
她听到有人说。“不止我觉得，我听说他们公司里的人也觉得他不是很好接触。”
不好接触？
戚佳再也听不下去，伸手一掌拍在桌面。
同桌的人都被她这一下给震住，纷纷转头，眼神里带着不明所以的看向戚佳。
“谁说他不好接触，他最好！”喝的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勉强能听出来，她是在维护程褚。
沈西第一个有反应，看向戚佳的眼神透出一丝害怕，赶紧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下拉，还压着声音问她:“你干嘛？”
戚佳转头，眼睛微眯努力的看向沈西，拍着自己说:“褚狗只能我说，别人，不能！”
褚狗只能她来骂，轮不到别人。
沈西先是愣了愣，感觉到周围投过来的疑问目光，赶紧凑到戚佳面前小声对她说:“小财神，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但是我们宣誓主权也得看看这是哪里吧。”
这可是酒吧，黑灯瞎火一个大明星坐这里喝酒看不出来，可突然起身耍酒疯，就是所有人都看得见。
戚佳听不进她说的，伸手将沈西给挥开。
沈西没有防备的被她扒拉到一边，还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