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说。
“叔叔当时同意你出国，不就是想你以后回来能接手你们家的产业。”
结果倒好，程褚回来之前就准备好自己想打拼的事，根本没想回家继承家业。
韩飞霖在说的时候，程褚一直没吭声，他以为程褚是在想他说的。
等他说完，程褚撇了他一眼，拿着自己的酒杯，伸手过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示意他喝酒，少说话。
可韩飞霖就不是少说话的人。
程褚知道，也没想真的让他当哑巴。
韩飞霖喝了口酒，放下酒杯，趴在吧台上，一脸期待的看着程褚问他：“你跟她怎么样了？”
这次他不说公事，谈私事总可以。
程褚正仰头准备喝尽杯底的酒，听见韩飞霖问的，他顿住，看他一眼。
他没说话，仰头将酒喝尽，放下杯子，在倒酒的时候，他才说：“能怎么样。”
听到他说的这个回答，韩飞霖不是很满意，往程褚身边凑了凑。
“什么叫能怎么样，你们俩邻居，还从小一起长大，你在国外都一直对她心心念的，现在回来了，难道不应该有些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