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出租屋那儿什么也没有……”,纯子战战兢兢地站在黑田玲奈面前,大气不敢喘一口,“那儿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破旧的围墙。”,说着她递上手下拍到的照片。
黑田玲奈强忍住怒意,结果照片,上面果然只有爬满青苔的水泥墙,后面是废弃的烂尾楼。
“我记得地图上那儿确实是有出租屋的把?”
“是……,我们寻访周围居民的时候也都说那儿本来是应该有一栋房子的。”
“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黑田玲奈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仅仅过去了不到两个时辰,她的身上已经平添了三道伤口,都被她用衣服遮了起来。
这算什么事!不是你说让我遇到了奇怪的事就去找你的吗!
我去找了啊!你人跑哪去了!虽然手段可能不太正常但也是找了啊!你人呢!
“等等……”,黑田玲奈喊住了纯子,“试着打过他的电话吗?”
“打过了,但……打不通。”
“我记得他是从平户圣光福利院出来的是吧?”
“对。”
“那就通过那儿给我联系到他,今晚必须把他带到我面前。”
黑田玲奈有种预感,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自己的眼睛中涌出来一样,现在随着每一次心跳她都能看见房间的阴影里闪过一些不可名状的肉块,什么盐啊三五七绳啊对它们毫无作用,耳边还时不时可以听见一些意义不明的低语。
是不是如果一开始正常一点向他求助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这个念头从她的脑海一闪而过,然后被她很快的否决。
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恨,也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这是她从小到大的经历用黑色的现实告诉他的。
整整一个下午羽生凌都没遇上什么奇怪的事,社团也比自己想象的有趣。
宝木一雄直接送了他套护具来社团练习用,除了护具之外还有一柄木刀和一柄竹刀。
竹刀和木刀是不同的。
竹刀是剑术比赛中使用的刀具,也是最常见的一种练习刀,中空,重量较轻,弹性比较大,就算打在人身上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因为比赛时候使用的就是竹刀,所以一般会拿来空挥练习,以习惯竹刀的重心和操作。
而木刀是实心的,重量和重心更接近真刀,宝木一雄要求社员们要拿木刀来练习剑术和一些不会在比赛中使用的技巧。
木刀是真能砍死人的,力气大的人拿木棒都能砸死人,更何况是木刀,真使劲砍下去轻则骨折重则丧命,所以木刀在赛场上看不到。
一下午的训练让宝木一雄对羽生凌更加爱不释手,羽生凌的肌肉力量绝对没问题,发力技巧学的也非常快,如果不是有打工在身,他都想把羽生凌拉倒自家道场去送给自己的老爹调教。
没办法,适合萨摩示现流的种子太少了!
身高,肌肉力量都合适,并且还对剑道感兴趣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少了!
别看扶桑各种艺术作品中剑道频出,但剑道在扶桑还真的只能算是个小众运动,要拿个什么做对比的话,和东华的传统武术不逞多让,都听说过,但真的在学习的却凤毛麟角,扶桑真正的大众运动是棒球。
剑道服被他留在了社团,木刀和竹刀却可以带回家。
竹刀和木刀在羽生凌腰间呈X装插着,走在街上他只觉得自己的手痒,贼想掏出来顺手挥砍两下。
自己小时候能有根光滑笔直的棍子就可以乐得跟狗似的。
要那时候自己手里有这两柄刀,家门口的油菜花和蒲公英一株都别想剩下,全都得让自己抽秃噜喽。
他走在路上的回头率也不低,京都橘的校服是典型的仿西服,下身是修身裤,上衣是领带白衬衫和没那么死板正式的小西服。
羽生凌本人又长得清秀帅气,剑眉星目,腰上插着两柄长刀,搭配着现代气息浓郁的小西服,整个人气质看起来就像少女们想象中的现代浪人一般——除了月代头,加上月代头估计就帅不起来了。
羽生凌坐电车的时候就发现有隔壁华府女子高中的女学生拿着手机偷偷拍照,还有几个胆大的以学习剑道蹭过来想要他的LIN。
都被他用没带手机糊弄了过去,他是真没带手机,只不过看女生们的表情似乎不太信。
就这样,一边琢磨着今天宝木一雄交给自己的蜻蜓八相和步法“飞行”“柳叶摇”。
宝木一雄爱才心切,就怕羽生凌这颗好白菜觉得学剑道没用转头跑了,一口气给他展示了一遍萨摩现实流的大部分技巧,并鼓励他只要愿意坚持肯定都能学会。
之前在东华就觉得扶桑文化有点中二,比如“帝国の绝凶虎”“帝国の破坏龙”“帝国の至宝”帝国系列三人组和“深海の大魔王”,“东海の龙太子”,“怒涛の大津波”(傅园慧)海王三人组。
这辈子来了扶桑就当入乡随俗吧。
刚刚走到家门口,就从门外听见藤坂步美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阿凌在京都一切都好,您就放心吧。”
“欺负他?没人欺负他,那孩子的脾气您肯定比我还清楚,不惹事不张扬,心里只惦记学习,我现在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