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他俩热情好客的表现唬住了!
小烛两眼望天,不理他们。
余大昌只当她情绪不佳,跟范喜对个眼儿又缩回洞外守着去了。
小烛静静躺了一会儿,想起温先生告诫她要多走动。
她试着抬了抬胳膊,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又试着挪了挪腿,也还……能坚持!
好吧,拼了!
小烛咬紧牙关,猛地坐起来,紧接着……
“咚”地摔回去!
“……”妈呀,痛死她了!
小烛抱着脑袋,之前脑后的伤口还没好全,这么一撞恐怕更糟糕!
余大昌范喜听见响动赶紧堵在洞口问:“怎么了怎么了?好大一声响,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小烛龇牙咧嘴地指指自己。
范喜奇道:“你不是躺在地上吗?又如何掉在了地上?”
小烛身下的的“床”其实是张厚棉被上铺了个动物皮毛制成的大斗篷,也难怪范喜有此一问。
小烛疼得满眼泪花,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
还是余大昌靠谱儿,慌慌张张跑去把温先生请来了。
范喜在一边啰嗦道:“姑娘呀,小小年纪有什么想不开,人这一辈子要经历的苦难多了去了,谁不是在磨砺中成长。眼前可能是你最难熬的一关,闯过去了也就万事顺遂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自残呢?”
小烛想说:谁要想不开!谁要自残!我这不重伤未愈力气不够么!
但是温先生正两手擎在她头顶忙碌,不太方便她出声反驳。
“你呀!要是再摔了脑袋,我就得把你头发都剃光,给你缝针了!”温先生包扎完,警告地说。
小烛吓得一动不敢动。
范喜和余大昌都忍不住“噗嗤”笑了。
如此和谐愉悦的当口儿,洞外缓缓走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