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错吧,一帮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干的?我记得自己一直尊老爱幼的啊,怎么可能招惹到他们?”
当听到林凡说是一帮住在附近的老人干的这事儿,张海川一脸的匪夷所思,说什么都不信。
“监控我确实看了,确实是七八个老人凌晨五点过搞成了这样……”
吴悦自己都有些无语,十分尴尬的说:“而且居委会主任就是其中一个老头的女儿。”
“民警那边也说了,这么大年龄的‘嫌疑人’他们所里也不好处理,让我们自己找人私下处理。”林凡叹息道.
本打算找到‘作案凶手’就动手教训一番,可见到是一些半步迈进棺材的老者,他一肚子火也就消了大半。
“他们凭什么呀,我们辛辛苦苦的忙开店,为什么会这样做?”
谢珊蹙着柳叶眉问道,在她看来这事儿毫无道理,他们这段时间装修网咖,严格按照中午、晚上不可动工的原则,怕的就是吵到周边居民,可就算是以及足够小心却还是摊上了这事儿。
“说了你可能都不信,居委那些大妈竟然说他们是在做好事。”吴悦额头冒出三根黑线,今早上的事情简直是有些科幻。
“我嘞个去,给我们网咖施肥就是好事了……”张海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没见过这样做好心人的。
“这是居委饶主任家里座机电话,要不您问一问?”吴悦拿出便签纸递给张海川。
“行,你们抓紧时间,一切尽可能安排妥当,要是有玩家嫌味儿太大,直接送网费伺候。”张海川当即说道,哪怕是亏一点也要将开业第一枪打好。
始终是第一次迈出金港湾,许多事情都需要他们摸索着来,张海川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还是有些地方没考虑到。
这里周围都是居民楼可要比在纯商业性质的金港湾环境复杂许多,若是没有一个‘土著’当军师确实容易出问题。
“哎呀,小张同志跟姐客气啥,还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
“来尝尝这进口抹茶布丁,听他们说味道很好。”
居委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个字不高,体态偏胖,看起来十分普通,不过说话行事却相当老练且不拘谨,属于自来熟的类型。
张海川给足了居委主任饶大姐面子,在办公区准备好了极品碧螺春还有高级点心,而饶大姐一口一个‘小张真是太客气了’实则风卷残云的将点心吃了大半才进入正题。
“哎呀事情其实很简单的,这铺子原本是现在房东的岳父家的那老头。”
那老头当年可是烟草局副局长,在体制内退休后当了甩手掌柜,将自家六个铺子全部交给了女婿打理, 自个儿摆了个算命摊在天桥下给人算命。”饶大姐说着说着,一口一个布丁吃不停。
“这可是这奇人,居然有六个铺子四套住宅,还去跟人家算命?厉害了。”
张海川着实是开了眼界,这事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关键还曾是烟草局这种肥缺单位的二把手,这退休后也忒接地气了吧……
“何止厉害,改开之前帮着附近街坊邻居做了不少好事,有几户人家的孩子工作都是他安排的,你说他们能不感恩戴德吗?”饶大姐提到这位廖老先生相当的敬佩,从眼神中就能看出对他老人家的崇敬。
“那这跟我店搞出这档子事儿有什么联系呢?”张海川有点纳闷。
“关系大着呢,刚才我还没说完,前些年女儿得抑郁症自杀死了,廖老又被查出患有严重肾病,命苦得很。”
“可他那女婿就是个白眼狼,非但没有出钱带他就医,还想将廖老赶到疗养院去,顺带着巧取豪夺联合他孙女霸占了大部分房产,你租下的这间铺子就是那六间铺子中最后一间,这是他的棺材本,谁动都不行。”
饶大姐越说越是感到气愤,含恨之下再次干了半边巧克力蛋糕。
“所以你们……不对,是爷爷奶奶他们就用法子想赶走租客?”
张海川一时嘴瓢,差点说漏了嘴,尴尬的笑了笑,毫无疑问这居委大妈搞不好也是赶走租客的策划人之一,不然她爹怎么也会参与到泼粪大军之中……
听饶大姐一说张海川也觉得唏嘘,廖老爷子在这片区很有名气,号称廖半仙。
可就是给别人算命算的再准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自己的命运却没能把握住,这可是六间大门面外加四套精装房,若是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这些房产至少价值千万。
结果到头来被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坑走了万贯家财,属实是一桩人间悲剧。
“只能怪你们倒霉,租什么铺子不好,非得租在这里,哎。”饶大姐颇有些同情的看向张海川,觉得他花了这么多钱可能都得打水漂。
“那上哪儿能找廖老爷子呢?”张海川询问道。
饶大姐一听这话顿时面露警惕,手里的蛋糕都没继续吃了,“怎么,你还打算去找廖半仙的麻烦?”
“不不不,绝对没这个意思,我……”
张海川连忙摆手,迟疑片刻赔笑道:“我想找他帮我算一命,看看有没有财运。”
“这还差不多。”
饶大姐点头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巧克力蛋糕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