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啥?”
唇分,张海川一脸纳闷的看着谢珊,这妮子哭的梨花带雨也罢,关键是还一会哭一会笑,搞得刚刚犯下‘原则性错误’的张海川紧张的一匹。
谢珊闻言从回忆中清醒,睁开眼看向满脸郁闷的张海川,小脸发烫,咬了咬红唇说:“这么烂的接吻技术,你说我该笑还是该哭。”
“哪儿有这么烂……”
听到这话张海川尴尬到半死,恨不得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
好歹在炼钢厂时也被一些女工认定为‘厂草’,竟然会被这丫头鄙视接吻技术糟糕,这让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虽然这两者看似没什么联系,实则缺乏这方面的锻炼,技术差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反观这妮子如此老练,这才是最让他难受的事情。
竟然比不上一个小丫头,堂堂厂草情何以堪?
“我就不信了,哪有这么糟糕,不行,再来试过!”
张海川越想越气,捧着谢珊的小脸儿重新来过。
“唔——呜——你好恶心啦!”
谢珊被张海川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一把将某头牲口推开,犹如受惊小兔一般躲到了一边,叉着小蛮腰说:“你不准乱来!要乱来,那也是本小姐乱来,你不准!”
“哇,有你这样霸道的吗?”
张海川猥琐一笑,小妮子娇嗔的样子让他着迷,如同猪八戒进了盘丝洞,直扑向小妮子早就顾不得什么原则问题了,好好惩治这磨人的小妖精才是正事。
“哎哟,沃日……”
结果三秒钟不到张海川就后悔了自己的牲口行径,被谢珊跳起来敲的他满头都是包,只能赶紧认怂。
“谢大萝卜腿儿,有你这样亲热的吗?”张海川气急败坏道。
“就有,咋滴咋滴?说了,主动权在我,不在你偏不信,活该!”谢珊凑到跟前,得意的冲他摇晃脑袋,如此嘚瑟的样子让张海川气的咬牙。
上下扫视这妮子妙曼的身姿,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要不是顾及河堤后面来人了,不然他今天非得做出点野兽行径不可。
两人嬉嬉闹闹的玩到了凌晨,谢珊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开心过了,虽然某人被揍的不轻,但这并不妨碍自己被幸福感包围,这感觉让她觉得十分踏实。
回去出租车的路上,谢珊打着哈欠有些犯困,偷偷靠在了张海川的胸膛上睡起了大觉。
一路上都不让他碰的谢珊主动靠近,这反倒是让张海川有些准备不足,心中一阵小慌张,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看着她恬静可爱的样子,仿佛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站在了人生巅峰,成了他一直羡慕不已的成功人士。
不过仔细一想,他现在确实也算半个成功人士,不敢保证事业能否更进一步,毕竟商业市场风云突变随时会有新变化,
但他能够确定眼前的女孩儿让他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是那个被林妹妹砸中的幸运家伙。
当然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谢珊出生于一个名门望族谢氏家族,早在贵安市还是一个小农庄之时,祖上就从山东逃荒到了这里,便靠着祖辈的勤劳扎根在此。
其爷爷是走过雪山蹚过大河的红军,父母辈政商两界的精英人脉很广,家中的三个哥哥姐姐皆是海归精英,如此家族在贵安市当地上层圈子影响力不小。
生在这样的名门望族,还是家中最小的女孩,说他是谢大千金一点毛病没有,身份地位连一般的富庶家庭都无法高攀。
更别说他张海川仅仅只是一个刚富起来没多久的傻小子,祖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跟谢珊走在一起,遭遇重重困难跟阻力是必然。
现在回想起来,难怪魏冲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就警告他离谢珊远点,说到底其实也是为他张海川好。
免得他生出好感,到时候自取其辱。
“谢谢你没嫌弃我,傻妮子。”
张海川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肩膀低语,面带温柔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白痴,有你这样说情话的麽?真是无可救药的家伙。”
谢珊两颊绯红,假装熟睡,心里吐槽之余却比吃了蜂蜜了还甜。
谢珊鼻尖微微搐动,好喜欢嗅他身上的气息,她只想一直这样粘着他,让他甩也甩不掉。
下了出租,张海川背着谢珊回到了家里,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了卧室床上,脱下高跟鞋又给她盖上薄棉被,做完这一切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比起预想中自己会有图谋不轨做坏事的想法截然不同,张海川心里十分平静,只是点燃蚊香,又温柔的退出了房间,屏着气生怕自己的呼吸都会将她吵醒。
这一晚,万籁俱寂,空气凉爽,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却又像什么都已经发生过了。
张海川躺在客厅凉沙发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自从开网咖以来他就从没有像今晚这般睡踏实过,第二天一觉醒来,毫无半点倦意,浑身上下像有用不尽的精力一般。
“丫头?”
张海川喊了几声,却没有动静,一抬头才发现了客厅桌上摆着一张字条:
“我去心愿那边了,早点在碗柜里,要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