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再这样下去,我们店生意损失数目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必须得跟那嚣张的崽子一点颜色瞧瞧,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玉龙堂没脾气!”
心愿网吧,一身腱子肉的壮汉冷着脸说道,而在他脚下还不是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哀嚎,周店长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脸都是血迹;
“饶命呐……李哥,那小子肯定会把钱还你,而且不是三万,而是六万!”周店长哭喊求饶,爬到一身白西装的李哥脚下磕头,犹如一条丧家犬;
“六万块?你觉得很多吗?”李哥嘴角上翘,墨镜之下的眼睛露出凶光;
不同于普通混子,他可是玉龙堂核心骨干之一,想让一两个人从这世上消失根本不用多费力气;
“不多……肯定对您来说不多!”周店长浑身发抖,眼神中充满畏惧,连忙补充道:“您要是不放心,我这就让人过去把他店砸了!那兔崽子的生意绝对做不下去!”
“你是说使用暴力解决问题,那我开网吧做正当生意是为了什么?蠢货!”
李哥闻言冷笑道,抬起脚就是一记足球踢正中周店长脑门,嘭的一声,后者撞在旁边的桌子腿上瞬间就没了动静,生死不明;
“把他脚筋挑断,再给他身上塞几千块钱,让他滚蛋;”
李哥目空一切,淡淡的说道,轻松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让别人给他倒上一杯茶水;
壮汉刘坤低着头不敢直视李哥的眼神,在他眼里李哥的命令就是圣旨,只能无条件执行,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办;”
说完,刘坤面无表情的抓起周店长的脚踝,如同拖案板上的猪肉一般将其拖到了网吧阁楼;
“网吧高峰期时间四十台电脑,仅有七成上座率,以及十三封工作人员服务态度的投诉……”李哥揉着太阳穴自语,做惯了道上见不得人的买卖,忽然让他从事正当行业着实是有些力不从心;
而他李德云是个聪明人,随着几次涉黑严打玉龙堂的势力规模缩减了一半以上,连他这样的分舵掌权人都不得不另谋出路;
本来网吧开的好好的,一个月至少五万收入保底,然而自从金港湾网吧业竞争加剧,生意是一天比一天难做;
反观原本被他视为上不了台面的‘小作坊’王者网咖却是越做越大,生意好到连他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物都有些眼红;
换成以前以李德云的脾气,毫无疑问就是带着人先把王者网咖的老板暴打一顿,然后再把他家人给绑了,逼的对方签协议转让店铺,这显然是最省事儿的办法;
然而现在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便衣随时跟着,只要动手就会第一时间被抓,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只能考虑用‘更加和平’的方式来处理此事;
李德云打开了办公桌旁边的保险箱,里面全是成捆的钞票与十几根金条,还有不少大额度美刀,这就是他混黑十几年所攒下来的本钱;
思索再三,李德云从里面拿出十多叠老人头,准备和风头正劲的张老板好好谈一谈;
另一边,金海湾大酒店客房,张海川满脸的生无可恋的站在门口,脸颊上浮现出一座五指大山;
搞不明白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突然会挨了那妮子一巴掌,更不理解为什么那姑奶奶还冲他喊:“张海川你不是个男人!”
因为家里烧水桶坏了用不了热水,所以谢珊就在这边开了一个标间,洗澡顺便好好睡一个美容觉;
张海川一直在琢磨谢珊说一个人睡没劲是什么意思,他以为谢珊肯定是想家了,毕竟这丫头才即将念高二年级,长时间不回家肯定会想念父母;
正是怀着对叛逆少女的同情,张海川决定还是抽出时间来陪一陪这妮子;
起初谢珊对他突然出现感到非常惊喜,还搂着他的胳膊一阵摇晃,说什么海川哥哥最好了之类的话;
然而好景不长,他万万没想到进房间后,谢珊竟然旁若无人的脱掉了衣裳,这可没把连初吻都还在张海川吓的半死,果断用被子护住狗头,不断声明自己老眼昏花八百度近视什么都没看见;
而更要命的是这大大咧咧的妮子奔放到可怕,洗澡都不关浴室门的,张海川老脸红的发紫,紧张的半死,处于好心还闭着眼睛摸索过去帮她关上门;
本以为只要老老实实等谢珊洗完澡,他就可以溜之大吉,岂料那妮子不是一会叫他去买洗头膏沐浴露,要么就是让他把们打开‘透透气’,短短十多分钟简直是让张海川度日如年;
可他张海川扪心自问自己没做错什么,凭啥遭到非人对待,谢珊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冲着背对浴室大门的张海川就是一耳光响亮,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抽懵逼了;
不光被大骂了一通,还被一脚踹出了门,搞的好生郁闷;
同样想问‘凭什么’的还有谢珊,躺在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人家明明都已经投怀送抱了,他凭什么能这么淡定,他凭什么啊!”
“难道就是因为我小?”
谢珊气鼓鼓的自语,看着初具规模的上围心里愤愤不平:“害我一个月以来偷喝了两箱木瓜汁,这么难喝我都忍了,可这榆木疙瘩简直无药可救,毫无半点趣味!”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