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茯苓你过来,妈给你尺寸给你做件棉袄。”老人的病发了,又把张宁认做她的女儿。正拿着量身尺向正在写毛笔字的张宁。
张宁刚开始被吓得不轻,渐渐也习惯了,等她清醒过来她也会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你这头发怎么随便绑绑,这样不美,头发要耐心梳好,梳得头发条条分明才好看。”她放下量身尺,转头拿起木梳,放开张宁的头发,把她的头发用木梳一遍遍地梳着。她望着镜子里的张宁嘴里小声嘀咕,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似油的东西,倒在手里抹进张宁的黑发里。“抹了这个头发会又黑又亮。
张宁欲哭无泪地看着这个笑得一脸开心的老人,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
抹完了头发,又梳了几个来回的头发,从口袋拿出几个发夹,别在头发上,又拿出一个白色绢花头饰的发箍戴在她的头上。心满意足看着镜子里的张宁,“我女儿真美,不用粉妆玉琢就那么美了。”
感觉还不够,她又去她的房间拎出手提木箱,在床上打开拿出那一条刺绣精美的银白色旗袍,叫张宁站起来,叫她换上。
张宁换好,抬起头看到镜子里大变模样的自己,不由得一惊,没想到自己也是有姿色的。
她听老人的话,转了一圈给她看,老人看着她心生欢喜,又抱了抱她。
张宁笑得脸颊都酸了,在老人抱住她的时候停止了笑。对上门缝里的那双眼睛,较有兴趣和它对视着。
在老人走后她换下那身旗袍,把它放回木箱子,悄悄地放回老人的房间。
她打开衣柜,看着蓝桉留下的衣服,是防弹的。她叹了叹口气,外面还有十个人在外面守和巡逻,还有360°无死角的摄像头。
对于为什么周欯和他长得相似的苏旌,周欯叫她做奶奶,而苏旌叫老夫人的疑问,她停止了思考,因为这不重要。
能否带得她爸爸和妈妈相聚,这是个问题还有困难,现在看来这个情况他就是叛徒,买主求生。可是又怎样?妈妈爱他。
不过想想,她想做个聪明人,让时间带着她的眼睛去看到真正的事实,才让心有了定论。他考上大学,面对国旗宣誓的词,小时候他常常念给她挺。
对于暗道消息她知道附近零近的这个市被端了好几个毒点和黑势力,成功的背后也有牺牲。她和全市人去送行过,因为敬佩他们的勇敢。
英雄像黑夜的火,照亮了身处人惧怕黑暗的黑暗。
她展开那件衣服,看了一眼紧闭的窗帘窗帘。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蓝桉揉了揉痛得厉害的太阳穴,靠在夏树的肩膀上,看着那一幕哑剧,没有声音的那种,只有眼神和手语。时不时对白字幕打在屏幕下面。
“你说缓解压力,就是这个?好无聊。”
蓝桉刚想起身,就被夏树搂住腰。“嘘,再看十分钟,刚开始。”
看到结局的时候,蓝桉“哇”地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