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亲生父母也不是一般的豪,这住处也忒大了。”应谨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发出感叹。
向以阳走过去撞了他肩膀一下,给了他一个眼神,他才反应过来看向后面。后面张皖皖正翻着白眼瞪他,他悻悻地转过头看向正在修理草坪的老人。
走在鸟语花香,蝴蝶翩翩飞舞的花园小径上,张宁没有一点喜悦,只是拉着孟玲玉的手,漫无目的的走去那房子里。
“什么,你要带她离开这里去你父亲哪里?”原本笑着的安知楹失去了笑容,开口就变成了质问孟玲玉。
“是的,特地来告诉你一声。”看到她这样的态度,张衍渊语气也变得冰冷来回答她。
“你已经儿女双全了,为什么你还要带走她,你是不是人了?”安知楹看看张宁,看看孟玲玉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张宁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就被孟玲玉拉住手冲她摇摇头。“你先听我解释,你就明白了。只有这样做,她才会平安无事。”
“这样做我们真的一点亲近也没有了,只剩下血缘关系了。只要为了你好,妈妈愿意。”安知楹挺着肚子起身,走到张宁身旁坐下搂住她流泪说到。
孟玲玉低下头,沉默不语。
张宁安抚着安知楹,在这里她有一个给予她生命的母亲,还有一个养育自己的母亲。养育自己的母亲……她看着消瘦的孟玲玉,开口道,“我哪也不去,就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等。”
“宁宁!”
“宁宁!”
张衍渊和张皖皖看向她皱起眉,异口同声生气地喊到。
“我不能失信,而且这个信用里你不是陌生人,你是我的母亲。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不然这些年我为什么要接受那么多伤痛高难度的训练。不管后来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开心,即使爸爸真的……”说到最后,她看着流泪的他们,更咽住说不出口那句别人都相信这个事实的话。
一直不说话许严从沙发站了起来,上了楼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他瘫坐在楼梯台阶上。他知道那场爆炸,能活着的都出来了。
等待别离的重逢,它好像屋檐下空荡荡的鸟巢,一直在等待归鸟的回归。
“啪”花常富开了一罐啤酒,递给身旁正眺望远方的段长庚。
“你这个人真奇怪,除了工作就是爬山,还分早晚爬不一样的山。到山顶安静眺望着。你在看什么啊?”花常富自己也开了罐,喝了一半,也跟着他看去,除了山就是山,花草树木就是花草树木。除了离傍晚近的时候,他就爬另一座山,天黑他就俯瞰山下的万家灯火。
“谢了,看自己的心。”段长庚举起啤酒和他碰了碰,小酌一口就没再喝了。从背包里拿出一袋饼干,给花常富。
花常富把包装凑近一看,笑了,这是属于儿童的小零食。看到他在吃,他也撕开包装吃了起来,“难得,当一回小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