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得了某种病后,不得不割掉舌头的吗?”我问。
他摇头。
“你是被坏人割掉的舌头吗?”我问。
他连连点头。
“你的舌头是被农场里的坏人割掉的吗?”我问。
他点头。
“他们的舌头也都被割掉了吗?”我指了指跑在前面的那些人,然后问道。
他点了点头。
“队伍里面好像有一个人会说话,他的舌头也被割掉了吗?”我问。
他点头。
“难——道,难道他说的是“腹语”吗?”我问。
他点了点头。
这些坏人为什么没有割我的舌头呢?
这个问题我没有问他,我是在心底里问的自己,也许是因为我是外国人吧。
前面的人快跑到河边时,我和他终于赶上了队伍。
“队伍中谁是那个会‘腹语’的人呢?”游过河后,我问和我并肩走在一起的“乌汪”。
“乌汪”伸手指向前面那个马上就要走进石头山洞里的身材瘦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