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霄洞察了她的目的,回答得干脆果决。
别看这丫头看着温温柔柔的,打起人来,那叫一个残暴。
司岚挑了下眉:“傅大医生这是不敢?”
傅霄微微弯了下腰,抬手在女孩的脸上捏了下,似笑非笑地道:“丫头,你难道看不出来哥哥这是舍不得打你?”
含着笑意说的话,看不出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司岚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不满地说:“说话就说话,别离我那么近,也别动手动脚的。”
想到他刚才那自称,又补充了一句:“一把年纪了,也别哥哥、哥哥的叫,怪恶心人的。”
傅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倒是没有再逗她,突然变得正经了几分,他问:
“这男人是谁?你情夫?”
司岚:“......”
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在我房间捡的。”
“哟......”傅霄神色间兴趣浓厚地看着她,“我们丫头魅力不小哇,长成这样的极品男人送上门来给你捡?”
司岚不怎么想理他,直接拿过他手里的病历本看了起来。
似乎是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傅霄也不恼。
他在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头,就这么望着看病例的女孩。
眼前的她,只是单单站在那里,就仿若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专注着一件事,恬静而美好。
看着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实则内心却是个善良的。
确认了突然闯进她房间的男人确实没什么事,她便对傅霄说:“你先回去吧。”
傅霄却是坐着没动,懒洋洋地看着她:“利用完了就想把我甩掉?”
司岚:“你不想回去休息,我没有意见。”
“话说,这男人到底是谁?”傅霄问,“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若是一个突然闯进房间的人,她或许会选择救,但却不会如此的关心。
“不过话说回来,他长得还真是还不错。”傅霄笑着道,“这个男人跟厉家那位相比,谁更好看?”
司岚:“......”
她表示不想满足他那赤裸裸的八卦欲。
瞧着她一副实在不怎么想说的模样,傅霄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你要在这里守着他?”
司岚:“......等他醒来我就走。”
傅霄:“你这身体才刚出院,回去歇着吧,我在这里看着便是。”
司岚无动于衷。
傅霄:“不信我?”
司岚怀疑的目光看向他,半晌后,站起身:“那就麻烦你了。”
傅霄:“......”
看着那潇洒的背影,心间涌现一种她就是在等着自己说这话的错觉。
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床上的人。
坐回到车里,看到车座上沾染的血迹,闻着车内那还未完全散去的血腥味,司岚微微皱了皱眉。
在国内,枪支是受管控的,为何会受枪伤?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回到家,发现一楼客厅的灯亮着。
她走进去,吴妈便迎了上来,盯着她仔细瞧了瞧,很灵敏的察觉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以为是感知出了问题,又仔细闻了闻后才肯定了下来,担忧地问:
“小姐,您受伤了?伤到了哪里?
“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这样的情况,司岚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平静地说:“吴妈,我没受伤,你不用担心,去睡吧。”
吴妈很显然不信她的说词,觉得她是害怕先生知道才故意瞒着的:“您身上有血腥味。”
她听到屋内的动静醒来,正巧看到了小姐开着车出去,想要打电话问询大半夜的要去何处,然则一直没人接。
正思量着要不要通知先生之时,就见人回来,还带着明显的血腥味。
这叫她如何能安心?
司岚解释:“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见她面色平静,无任何的异常,吴妈这才叹息了一声说:
“小姐,您不要觉得吴妈啰嗦。
“我这也是担心您,怕您有什么事都不肯说,自己一个人藏着。”
“嗯。”司岚点了下头,“你去睡吧。”
回到房间,看到地板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和一把安静躺着的手枪。
她将东西捡起来,进浴室拿了湿毛巾出来,把地上的血迹擦了干净。
打开了窗,散散味。
这才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重新洗了个澡,躺回到了床上。
视线看向床头的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司岚的作息很规律,哪怕昨夜睡得极晚,她也只是比平日里晚起了一个多小时。
起来洗漱收拾好,吃完早饭也才九点钟。
穿着一身舒适的家居服,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坐在一楼落地窗旁的吊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偌大的别墅内就只有吴妈和她,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
屋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可她眼睛看着剧本,思绪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