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那时夏尘还正默默无闻,第五和洪长安刚刚下山闯荡,那时四宫子也声名鹊起,慢慢的破入如意之境。
彼时有个西土来的武僧在中原四处挑战,人们都说他是武痴,可这僧人一点也不像是僧人,酒肉照吃不误,与人相斗往往取人性命。
江湖人士对他避而远之,纷纷前去挑战,可最后都是大败而归。那僧人四处挑战,最终来到南宫子面前,这才被南宫子几招之下击败。
从那以后僧人便没了消息,直到后来南宫昌横扫六合时,僧人才突然出现在南蛮军中,扬言要取南宫昌性命。
当时第五已经达到巅峰之时,与之相斗胜负未分,结果僧人却做出了一个出格的行为,他去绑架淮筱绫,因为这件事南宫昌大怒。
幸好东宫子当时已经隐居府中,这才击退了僧人,淮筱绫当时正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南宫昌匆匆赶回京城,开始四处追杀僧人。
“怪不得我临走前他说那句话,要我说爹爹你下手还是太轻了,早点把他解决掉多好!”南宫星撅着小嘴很不开心,谁让那人欺负自家娘亲。
“后来我一直在找他的下落,直到前不久他出现在京城,我才知道他在淮云浅的手下做事。”南宫昌落了一枚棋子,淡淡说道。
“爹爹,娘亲是不是还在生气呀?”南宫星趴在南宫昌身边,她说的自然是这个僧人与母亲的恩怨,毕竟当时他是抱着杀母亲的心思去的。
“他也没有杀成,我也不知道此事,我恨他作甚?”淮筱绫走了过来,一把揪起南宫星的耳朵,南宫星在那里只喊疼。
“你还知道疼啊?你说说你带着十二都是干了什么?跑去敲诈当朝大员,这是你这身份该做的事?”淮筱绫正一肚子气没地发,在那里数落着南宫星。
“娘亲,这不是女儿没钱吗。”南宫星委屈兮兮的垮着小脸,她要是有钱怎么会做这种跌份的事?
“你还敢还嘴?”淮筱绫不听她的话,正准备责罚她,南宫昌下着棋边说道:“算了,反正他的钱来路也不干净,到时宿儿会去处理他。”
淮筱绫瞪了他一眼,每次都是这样,她想责罚南宫星时,偏偏南宫昌替她来求情,明明刚被南宫昌责罚过,结果南宫星还是时不时跑来这里。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南宫星这个小棉袄可是真够贴心的,就是对她这个娘漏风到不能再漏了!
从南宫昌这里打听完消息后,南宫星就跑到南宫宿的院子里,趴在窗台上冲他笑着:“哥,这一次我有钱了!”
“不错嘛,我还以为娘要教训你,看来又被爹拦下了?”南宫宿瞥了她一眼,南宫星做的事显然十二不会替她隐瞒,刚回到家就告诉了所有人。
“这个十二,嘴可真快!”南宫星数落了十二一句,结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一回头就看到十二冰霜的俏脸。
“世子,夫人刚调制的荔枝香让我来送。”十二机械式的重复着淮筱绫的话,紧接着把玉盒放下便离开,全程都没有和南宫星打招呼。
“让你多嘴,把她惹生气了吧?”南宫宿在一旁幸灾乐祸,南宫星坐在秋千上愁闷不已,自己的能力什么时候能恢复啊,她快受不了了!
显然南宫星的能力并没有恢复,第二天一早她去观星台,这才能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星力,只是依旧无法打开心眼。
她眼巴巴的去找南宫昌,南宫昌举起杯子喝起茶来,没好气的说道:“急什么?等着吧,该恢复的时候就会恢复。”
得,看来自己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了,心头暗暗吐槽了一句淮云浅,刚准备和十七出去买些东西,她就被南宫宿叫到了院子里。
刚一进院徐玉英正在院内练武,南宫星练武全依靠天赋自保,徐玉英则不是如此,她练武就是为了上阵杀敌,所以她的一招一式都是直奔人的命门前去。
“你哥在屋里等你呢,这几天怎么不常来院里坐坐?”徐玉英收回长枪,边走边和南宫星说着,婚前她们的感情就很不错,婚后更是亲上加亲。
“这不是怕哥哥不高兴我在这,谁让我还想抱小侄子呢!”南宫星吐了吐舌头,徐玉英闻言俏脸微红,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才作罢。
说起来嫁到南宫家许久了,初始时二人倒是如胶似漆,后来南宫宿公务繁重,但是也未曾亏待过她,只是她不知为何到现在也没怀上。
听到南宫星的话,徐玉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怎得这般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怀上个一儿半女的。
“嫂嫂,虽然我哥一脉单传,但是你也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你们刚结婚,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南宫星宽慰着徐玉英。
徐玉英勉强笑着,只是并未往心里去,毕竟京城同时期与她嫁人的女子,大多都怀上了孩子,唯独她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
要说不急那是假的,南宫宿虽然也从未催促过她,但是她还是想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特别是南宫家本就人丁稀薄,她也不想让南宫家断后。
徐玉英把南宫星送到书房便一脸愁容的离开了,南宫星歪着头看着她远去,小声说道:“哥,嫂嫂她很不高兴哎!”
“父亲也给玉英看过身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