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威力上升的不是一点半点。
“无论是剑道还是别的什么,快的同时也要增添上气势与力量,先前你的脚步轻盈尚可,可如果只有轻盈第五可不足以被洪长安当成劲敌。”淮云浅看到恕孽钉在院子里的树上,他的话说完那棵树轰然倒塌。
南宫星看到这一幕倒吸一口凉气,她开始重新回忆着第五的步伐,洪长安与第五虽然不是师出同门,但是武道万变不离其宗。
像龙妍青这种强练解牛刀法,却把自己练成走火入魔,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任何一种武学都要与自身契合,但同样也不能一条路走到黑。
以往南宫星把第五的武功当做是逃跑用的轻功,这就是她的路子出了问题。一个能与洪长安打成平手的高手,他绝不是一个轻字就能总结的。
当柳慈来到东院时,看到的正是南宫星正手持恕孽在舞剑,其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甚至招招都是杀招让人不寒而栗。
饶是柳慈这种久经战阵之人也不由得后背发凉,毕竟战阵与刺客的路子截然不同,柳慈确实是以一敌十的勇士,可遇到南宫星这种刺客他也只有饮恨一说。
“南公子好功夫!”柳慈在一旁拍着手,南宫星见状收回招式,把剑扔进剑鞘中,没有和他寒暄转身离开。
柳慈尴尬的站在一旁,淮云浅见状轻声说道:“我这侍卫一向心高气傲,在京和洪总管交过几次手,这才看清江湖高手。”
“没曾想南公子小小年纪就和洪总管交过手,恕柳某眼拙了!”柳慈一听说南宫星和洪长安交过手,脸色瞬间一变,对她的态度也恭敬了许多。
南宫星朝二人虚拱双手,然后转身跳到屋顶,即便是在这里她也能听到二人的对话,这就是洗礼后带给她的好处。
“四殿下,昨晚休息的可好?”柳慈见到众人离开,不紧不慢的和淮云浅寒暄着,只是心中无比狐疑。
今天是淮云浅让他前来的,到现在他也没搞懂淮云浅让他来究竟所谓何事。说真的,柳慈真的不想和淮云浅有太多交集。
毕竟他是荀谦的人,而且作为荀谦的小舅子,自己几乎和荀谦绑在了一起。荀谦本就多疑,要知道自己背地里拜访淮云浅,恐怕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
淮云浅微微一笑,在一旁给他倒着清茶:“柳都督驻守柳州多年劳苦功高,不知有没有前往苏州的想法?”
柳慈一怔,随后脸上带着难掩的喜色,谁不知道苏州的总兵轻松极了,而且苏州本就是朝廷直属的三州之一,在那里可比在柳州有前途的多。
然而柳慈这种喜色转瞬即逝,他知道自己不能离开柳州,柳州这里有太多的秘密,自己一旦离开,荀谦不会放过自己,而且他也不能走。
“多谢四殿下成全,柳某年事已高,还是想就在柳州这里终老余生吧!”柳慈为了拒绝淮云浅,连自己年事已高这种鬼话都说了出来。
要知道柳慈今年也才三十五岁,正值壮年。淮云浅自然知道他在搪塞自己,只是面上带着一丝惋惜。
“柳都督如此人才,本殿下实在不愿看到柳都督,唉,既然柳都督志不在此,本殿下也不强求了!”淮云浅颇为绿茶的说了这么一段话。
柳慈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追问,淮云浅突然开口说道:“尚坤,送客!”
柳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带了下去,南宫星这才跳了下来,白了他一眼:“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疏不间亲,你觉得这有用?”
“柳慈只是一枚棋子,我的重心在荀谦身上。”淮云浅微微一笑。
就在此时,柳慈前往东院拜访的消息传到了荀谦,二人不约而同的对方产生了些许疑虑。
怀疑的种子就此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