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面色大变,一个个愕然望向江梦月,好似在看神仙一般。
“这不可能!你若真有极品白头翁,怎会稀罕来药铺买下品白头翁?”
奴乔乔嫉妒的脸庞扭曲,眸底赤红一片。
江梦月瞥了奴乔乔一眼,得意扬起小脑袋道:“山珍海味吃多了,我换换口味不行吗?
事实摆在眼前,你说不可能白头翁就会消失了?做梦吧!”
“哟,陛下擅长勾引男人,也不知是和哪个野男人苟合,他送给你的,不愧是华安安的女儿……”
奴乔乔眸透讥嘲,正阴阳怪气地说话,江梦月狠狠一掌便扇向了她右脸。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啊!”
奴乔乔惨叫一声,踉跄瘫在地上,右脸高肿了起来。
江梦月扶着轮椅,居高临下望着她道:“再敢胡说八道,亵渎我母亲,我便撕烂你的狗嘴。”
她身上威压强大,眸底尽是冰冷杀意。
奴乔乔怒视着她道:“好,江梦月,你好本事,我们后会有期。”
她眸色发狠,踉跄起身便要带族人离开。
江梦月伸出右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笑吟吟地道:“我弟弟脸上有红印,是你打了她一巴掌罢?
这一巴掌,我也得还回来不是?”
她冰冷的眸骤眯,“啪!”的一声,狠狠扇了奴乔乔左脸一巴掌。
奴乔乔疼的原地转了一个圈,捂住了红肿的左脸,咬牙切齿地道:“你大胆!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
她话音未落,江梦月便端起老头刚倒的热茶,猛地泼在了她身上。
奴乔乔被烫的惨叫不止,怒骂道:“贱人,我和你拼了!”
“敬你这一杯茶呢,主要是给喜鹊出气的,你再交十万两银子保护费,这事便过去了。
你若再敢动手,我便废你的手脚,我一言九鼎,说到办到。”
江梦月笑意不达眼底。
族人见奴乔乔抽出长鞭,欲要动手,眼皮子一跳,忙低声道:“族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们人多势众,咱们不能折在这儿啊,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奴乔乔阴毒的眸一转,倨傲一笑道:“呵,不就十万两银子么?本小姐就当打发乞丐了。”
她拿出十万两银票,丢在了江梦月脚下。
“拾起来。”
江梦月语气冰冷,懒洋洋拍了拍衣袖。
“你……”
奴乔乔强忍住怒意,咬牙拾起银票,丢在江梦月怀里,转身便带人离开了,脸庞阴翳如厉鬼。
“等着吧,我跟你没完……”
江梦月将银票放入怀中,冷冷一笑道:“好走不送啊。”
这些人唤她族长,她是何处的族长?
等她回去,便命刑承安查清此事。
她若再敢挑事,自己便送她全族归西。
喜鹊崇拜望着江梦月,竖起了大拇指道:“陛下威武霸气,奴婢佩服!
只是这极品白头翁,陛下是在何处……”
“这些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给小家伙熬药。”
江梦月神情认真,将砂锅放在火炉上,加入一瓶矿泉水,便将药材切碎,依序倒了进去。
很快,她便熬出粘稠的药汤,喂白情忆喝了下去。
药汤虽苦,白情忆却知来之不易,乖乖将其喝完,并未哭闹。
江梦月给他把了把脉,见他情况大有好转,顿松了一口气儿,笑着道:“没事了。”
“咿呀呀……”
白情忆伸出右手,心疼帮江梦月擦去额上冷汗,抱紧她的胳膊不撒手。
娃虽然不会说话,但什么都懂。
他知道姐姐待他好,他长大后也要待姐姐好。
“哎嘿嘿,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江梦月大眼睛一弯,抚了抚他的小脸道:“那你答应我,日后见到宫圆圆别哭了呗?
人家小姑娘多可爱啊,你为什么不跟人家玩?”
白情忆眉头一蹙,撇了撇嘴。
江梦月惊了:“唉,他能听懂我的话儿!”
她正要再逗白情忆,喜鹊看了看天色道:“陛下,小少爷该吃饭了。”
“行。”
江梦月坐上轮椅,抱着白情忆便同老头告别,离开了药铺。
“恭送陛下!”
百姓们忙跪地行礼,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老头更是唏嘘生叹道:“陛下有好的白头翁,还整个皇城寻差的,是有几分神经质在身上的。”
“是啊,她自从嫁给大祭司,愈发不正常了。”
“嫁人之前整天浓妆艳抹的,也不像个正常人啊。”
百姓们窃窃私语道。
江梦月原想带白情忆,回护国公府喝奶粉的,不想半刻钟后,空中便下起了绵绵小雨。
她蹙眉道:“今个儿回不去了,先寻个客栈避避雨罢。”
“是。”
喜鹊连连点头,忙到附近的如意客栈开房,将轮椅放在一楼,扶江梦月上了客栈二楼。
江梦月将白情忆放在床上,便买了一桶奶粉和奶瓶,泡好奶粉递给了白情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