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女人,又不是他的保镖,不必生的满身横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罢?”
江梦月嗤笑了一声,瞥了风国皇帝一眼道:“赶紧拿笔墨纸砚过来,让她签字画押!”
风国皇帝的双眸一转,便吩咐禁军将东西取来了。
“写。”
顾音书吐字冰冷。
华研不敢在顾音书面前放肆,只能咬牙道了声是,挥笔写下了契约,将其交给了江梦月。
“三公主放心,自今日起……逍遥门再不会袭击梦月和风国!”
“好。”
江梦月淡淡一笑,便将契约放入了怀中,朝华研伸出了右手:“十亿万两银票!”
“音书,这十亿万两是我……我的全身家当……我辛辛苦苦积攒了二十几年,这才……”
华研的唇色泛白,恳求地望向了顾音书,希望他能对自己心存怜悯,让江梦月少要些银子。
顾音书始终神态淡漠,望都未望她一眼。
“我说,银票!”
江梦月骤眯起了漆黑的眸。
“给她。”
顾音书眸底危险一闪而逝,吓的华研忙通知了暗卫,将她所有的金银珠宝,以及银票金子都搬了过来。
江梦月数了半个时辰,累的捶了捶肩膀道:“唔,正好有十亿万两银子,你可以滚了。”
她的实力有限,杀不了华研,只能先让她滚蛋,再暗中设局取她的狗命了。
华研眸底带着红血丝,爱慕地望着顾音书道:“音书,那我便先回逍遥门了。”
她顿了一顿,又道:“你……你真的对我没有半分倾心么?”
顾音书未曾理她。
华研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你当着我三姐姐的面,直勾勾地盯着她夫君看,简直比狐狸精都不要脸!”
江圆月冷笑道。
“住口!”
华研眸底怒意滔天。
她正要教训江圆月,顾音书便淡道:“你带兵袭击梦洲,给江梦月下毒之事,本座也该同你算算账了。”
“音书,我……我也只是想帮长姐报仇罢了……”
华研面透惊恐,忙朝后退了两步。
顾音书自不会理她这般多。
他的衣袖一挥,一道内力袭去,便直接废了华研一半的功力。
“啊!”
华研疼的面色扭曲,歇斯底里地惨叫了一声,猛地吐出了几口鲜血。
“道歉。”
顾音书吐字冰冷。
“是,是……”
华研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强忍着怒意朝江梦月一笑道:“三……三公主……对不住了……”
顾音书手腕一转,华研的膝盖处一疼,瞬间便跪在了江梦月的面前。
“音书,你……你……”
华研一时羞愤到了极致,江梦月则笑吟吟地道:“不过年不过节的,行这么大的礼作甚啊?
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赶紧起来滚蛋罢!”
“江梦月,我们后会有期!”
华研狠狠剜了她一眼,便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处。
江梦月淡淡一笑道:“总算是滚了。”
她待会儿要回宫,痛痛快快地睡一觉,然后想办法搞死她。
江梦月正要命人将宝物搬到梦月殿,再将其收入拼夕夕内,顾音书便看透了她的心思,淡道:“都出去。”
“是,大祭司!”
众人虽不知顾音书想要作甚,但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立即便离开了禅房。
太后怨恨地剜了江梦月一眼,便在宫人的搀扶下,步步走向了大门。
“呵,分明是华研姑娘的药汤,在哀家体内发挥了作用,哀家才会有所好转的。
你却恬不知耻地冒领功劳,真是和华安安一样,都是一个贱种……”
她还未骂完,江梦月的手腕一转,一颗石头便打向了她的膝盖。
“啊!”
太后惨叫了一声,瞬间便摔在了地上,疼的脸庞一片狰狞。
“母后,你怎么样了?”
风国皇帝面色一变,忙搀住了她的胳膊,扶着她站起了身。
奈何太后双腿麻木,刚站起来便又瘫在了地上,指着江梦月便哀嚎了起来。
“是她!是她往哀家的膝盖上扔石子,害得哀家摔倒的!皇帝,你一定要严惩这个小杂种啊!”
江梦月微微歪头,无辜地道:“什么石子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母后,朕也没有看见梦月动手啊。”
风国皇帝苦笑了一声,又道:“多半是你出现错觉了罢。”
“哀家……”
太后被气的眼眶泛红,正要去骂江梦月,江梦月便幸灾乐祸地道:“呀,太后娘娘站不起来了?
让梦月给你看看好不好呀?”
她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