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江梦月漆黑的眸一转,便站起了身子,跟在了她的身后,神色复杂。
风清萧知道她们互看不顺眼,不会派她过来唤自己的。
她想要闹什么幺蛾子?
管她呢,只要她能带自己离殿便好。
很快,水容儿便带着江梦月,离开了风清萧的寝殿,一路向东而去。
暗卫们见是风清萧的授意,便未曾去拦江梦月。
一刻钟后,江梦月便随她入了一座大殿。
殿门上悬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写了‘禁殿’两个描金大字,黑瓦黑墙,压迫感甚强。
“请三公主在殿内等候一番,殿主马上便过来了。”
水容儿得逞一笑,便扭着水蛇腰,转头离开了此处。
她此刻离开,正合江梦月的心意。
江梦月瞥了殿外的高墙一眼,正欲翻墙离开灼殿,殿外便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尔后,风清萧便一袭炙热红衣着身,带着大长老和属下们,来到了禁殿的门口。
水容儿则跟在了风清萧的身后,阴阳怪气地道:“殿主,属下亲眼看见江梦月,闯入了禁殿!
这可是老夫人生前所居之处,您多次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禁殿,她却还……
唉,就算她即将是您的夫人了,也不能这般无法无天啊!”
“呵,一个小小的风国公主,居然敢冒犯老夫人!依属下看来,一剑宰了她算了!”
大长老满是皱纹的脸庞上,写满了厌恶。
风清萧邪佞的眸骤眯,便望见了禁殿内的江梦月,眸底掠过了一抹杀意。
“你来这里作甚?”
他身上威压强大,声音冷的令人发憷。
江梦月将他们的话尽收耳底,悠悠望向了眸透得意的水容儿,知道水容儿是故意陷害她的。
她的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道:“我初来乍到,又怎知禁殿是老夫人生前居所?
怎知禁殿在何处呢?而且,我为何要来禁殿呢?偷盗财物么?”
她嗤笑了一声,便从拼夕夕内拿出了一叠银票,将其高举了起来:“瞧,这是十亿两银票!
本姑娘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了!”
她话罢,便将银票放入了拼夕夕内。
水容儿见她这般有钱,面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她的双眸一转,苦笑了一声道:“三公主,谁不知你是大祭司的人儿?
殿主和大祭司乃是死对头,属下怀疑啊……你是奉大祭司之命,前来灼殿偷盗地势图的!
可你万万没想到,你刚从禁殿下手搜查,便被我发现了罢?”
“本姑娘是被风清萧掳过来的,你以为我稀罕来灼殿,偷那劳什子地势图啊?”
江梦月似笑非笑说罢,又道:“还有,我甚是好奇,你是如何发现我在禁殿的呢?”
“呵,属下恰巧路过禁殿,便看见你鬼鬼祟祟的……”
水容儿的眸色发狠,话还未说罢,江梦月便冷冷地道:“此处偏僻无比,你不可能会恰巧路过罢?
分明是你同我道,风清萧寻我有事儿,将我引到禁殿的,就别在这儿装无辜了罢?”
“害你?三公主,你我无冤无仇,我害你作甚呢?殿主,你看看她,也太蛮不讲理了罢?”
水容儿的眼眶泛红,便低头抽泣了起来。
大长老鄙夷扫了江梦月一眼,不屑道:“容儿平日便喜欢到处闲逛,今日路过此处也不足为奇!
你若是再死不认罪,还想要拉容儿下水,本长老定要你死无全尸!”
“你既道是容儿引你来此的,口说无凭,不妨拿出证据罢。”
风清萧妖孽如斯的容颜上,掠过了一抹狠意,步步紧逼,猛地攥住了江梦月的手腕。
“若是拿不出证据,本尊只要你半条命,不会真的宰了你的……”
他的手劲很大,不过一秒而已,江梦月的手腕便被他掐肿了。
“你放开我……”
江梦月疼的面色苍白,使劲挣扎了起来。
“不放。”
风清萧眸底尽是危险杀意。
“殿主啊,您莫要难为她了,她能拿出什么证据呢?”
水容儿面上笑意又深了几分。
“对了,水容儿唤我离开的时候,暗卫们全都看见了!你问一问暗卫们,便……便真相大白了!”
江梦月咬牙道。
“唔……”
风清萧俊眉微挑,便命人将暗卫们唤了过来,询问了一番此事。
大长老朝他们使了个眼色后,他们相视一眼,便忙道是江梦月自己离殿的。
水容儿委屈地道:“殿主,您都听见了罢?分明是三公主冤枉属下呢……”
他们蛇鼠一窝,江梦月简直被她们气笑了。
这时,江梦月突然发现,水容儿脚下沾了许多泥垢,便想起来他们来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