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觉得小皇子是我母后掐昏的?你仅凭画嫔口头之言,便给我母后定了罪,未免也太随便了罢?”
江梦月冷嘲道。
“三公主,不是皇后掐的风儿,还能是臣妾么?”
画嫔的脸庞苍白如纸,颤巍巍地道:“你居然污蔑一个母亲,想要害自己的孩子!你……你简直……”
她的眼前一黑,便昏倒在风国皇帝的怀中,崩溃大哭了起来:“陛下,臣妾真是没法活了啊!”
“小皇子的脖颈上有血,我的手上没有血!不是我掐的他!你看,你看……”
皇后精致的容颜泛白,猛地伸出了双手,放在了风国皇帝的面前,又道:“你……
你大可以命大理寺的人,看一看小皇子的脖颈上,有没有我的指纹,一切便真相大白了!”
“贱人!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狡辩!”
风国皇帝双眸赤红,狠狠一巴掌便扇在了皇后的脸上。
皇后闷哼一声,便瘫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愕然地望着皇帝,颤抖着道:“你……你连调查都不调查,便笃定我便是凶手了?
我在你的心里……连画嫔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么?”
“毒妇,你给朕住口!你也配同画儿相比?”
风国皇帝怒斥道。
画嫔得意一笑,哭的楚楚可怜:“陛下,您看,风儿他……他已经没气了!
你可一定不能放过凶手啊!不然风儿怎么能安息呢?”
“你放心,朕……朕一定会给风儿出气的!”
风国皇帝的面色涨红,颤巍巍拍了拍她的后背,歇斯底里地道:“来人!废除她的皇后之位,将她……
将她乱棍打死,再褪去衣服,悬挂在皇宫门口示众七日,扔到巷子里喂狗!”
“呵……”
皇后冷笑了一声,低头望着手上的疤痕,哑声道:“我手上的疤痕,是幼时在火中救你落下的。
现在想来,我若是未曾冲进火海,便也不会有今日了……江振云,你的心真的好狠啊……”
她的眸色淡然,连恨他都懒得恨了。
就在禁军准备动手时,江梦月便察觉到画嫔怀中,有一股子血腥味。
她的双眸一转,便来到了画嫔身旁,拽住了她的衣领,将她的外衣扯了下来。
“啊!三公主,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画嫔的神色慌乱,便要蹲下身子拾外衣。
江梦月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似笑非笑地道:“你蹲下身子,是想要掩藏什么吗?”
画嫔正要说话,她藏在外衣和中衣内的手帕,便猛地落在了地上。
手帕上沾了几个血手印,望之触目惊心。
“我明白了!画妃娘娘才是凶手!”
一个使者恍然大悟道。
“是她将手帕垫在小皇子的脖颈上,将他活生生掐死了,手帕上才会染了鲜血的!”
“呵,怪不得她的手上没有血呢!幸好三公主机智,发现了这张帕子,不然岂不是冤枉皇后了?”
“她居然害自己的孩子,真是一个毒妇啊!”
各国使者连连摇头,望向画嫔的眸底尽是厌恶。
“贱人!是你!一定是你将血手帕,放入本宫怀中的!
陛下,三公主心思歹毒,污蔑于臣妾,还望陛下严惩于她啊!”
画嫔的眼眶泛红,恨不得活撕了江梦月。
江舒月的面色慌乱,忙道:“陛下!风儿……风儿他的胸口有起伏了!他还有一口气在呢!
咱们赶紧回宫,宣太医给他治病罢,免得耽搁的时间长了,他再真的……”
“要什么太医?掐人中便好了。”
江梦月似笑非笑地道。
如今事情暴露,她们想要回宫避祸,将此事轻描淡写揭过去,未免是痴人说梦罢?
风国皇帝怔怔地望着血帕子,一脸的不敢相信。
许久后,他才颤巍巍地道:“来人,将……将大理寺的人唤来,让……让他们看一看手帕上面,究竟是谁的指纹!”
“是,陛下!”
禁军连连点头,便离开了此处。
风国皇帝忙将小皇子抱在怀中,便掐起了他的人中,见小皇子果真开始喘气了,顿时欣喜若狂。
“风儿,你没事就好啊!风儿!朕可就只有你一个皇子啊……”
很快,大理寺的人便走了过来,查看了一番帕子上的指纹,语重心长地道:“陛下!是……是画妃娘娘的指纹……”
“陛下,这一切另有隐情,您……您听臣妾解释啊!陛下……”
画嫔的双腿一软,猛地瘫在了地上,拽住了风国皇帝的衣袖,哭的楚楚可怜。
“住口!你……你这个毒妇,枉朕屡次三番保你无恙,你居然连朕的皇子都敢害!”
风国皇帝眸底带着熊熊怒火,狠狠一脚便朝她踢了过去。
画嫔今日的行径,俨然触动了他的底线。
“呵……”
皇后冷眼看着这一切,面上毫无波澜。
她伸出了一只手,便解开了凤袍,猛地将其丢在了地上。
可惜风国皇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