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是拿着锦囊去请功罢?”
江梦月嗤笑道。
“三妹妹这般说长姐,让长姐好生伤心啊!六妹妹若是还在宫内,长姐又怎会受此委屈呢……”
江舒月的眼眶泛红,便低头抽泣了起来。
六公主江烈月自小心高气傲,脾气甚差,但她却同江舒月关系甚好。
若非她几年前出宫闯荡了,今日定会替江舒月教训江梦月的。
江梦月冷眼看着她惺惺作态,根本懒得搭理她。
“多谢大祭司佑我三妹妹无恙,舒月日后定当报答!舒月还有重任在身,便先行告退了!”
江舒月屈膝朝顾音书行了一礼,又同风国皇帝他们道了别,便朝太医院走了过去。
她在路过江梦月身旁时,苦笑着道:“三妹妹啊!就你这点儿伎俩,也配同长姐斗?
真是丑人多作怪啊!你害我母妃被打入冷宫,我定要了你的狗命……”
江舒月眸底杀意一闪而逝,便扭着腰肢,得意地离开了此处。
江梦月冷冷望着她的背影,淡道:“呵,走着瞧罢!”
父皇若是知道,她是为了陷害自己,故意让百姓们中毒的话,可不是打她几十板子,将她禁足这般简单了。
说不定,便直接将她斩首示众了。
江舒月,你既想要找死,本姑娘送你一程便是了。
“大祭司,今日之事让您见笑了!九皇弟,你继续同大祭司议事罢,朕便不打扰你们了!”
风国皇帝朝着江川云一笑,便冷冷瞪了江梦月一眼:“孽障,还不赶紧给朕滚!”
“滚就滚,这么凶做什么?”
江梦月的眸色一利,便同顾音书他们道了别,转头离开了此处。
江川云揶揄望着江梦月的背影,勾唇一笑道:“小梦月,事儿若真不是你做的。
便要想办法自证清白,明白么?”
“九皇叔您放心!”
江梦月潇洒地抬起了右手,比划了个ok的姿势。
顾音书祸国殃民的容颜上,尽是淡漠之色,未曾再望江梦月一眼。
男人集风光霁月于一身,神容仙姿,世无其二。
奈何他总是不言于表,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很快,江川云便再次关上了门,坐在了顾音书的身旁。
他单手托腮,啧啧生叹道:“一个小小的金国,也敢犯上作乱,真是不要命了!
不如咱们直接出手灭了它?省得耽搁下去,麻烦更多……”
江川云俊美如天神般的容颜上,尽是凌然杀意。
“此次谁出手?”
顾音书云淡风轻地道。
“上次是你,此次该我了!”
江川云含笑的眸骤眯。
“你刚刚和蓬莱岛大战一场,手下兵马可还足千万?”
“呵,你小看人?我还有两千万人马,你信不信?”
江川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顾音书的神态淡然,未曾理他。
“对了,我们也认识十来年了,我问你一句话儿,你能不能如实以答?”
江川云玩味一笑道。
“讲。”
顾音书淡道。
“我家小梦月喜欢你三年了,你就一点儿不动心?她可是快到选驸马的年龄了,到时候你别后悔啊!”
江川云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本座只将她当做天赋不错的弟子。”
顾音书顿了一顿,便轻飘飘地道:“你若是喜欢她,不妨将她娶了罢。”
“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她皇叔!”
江川云没好气地道。
顾音书瞧了他一眼,淡道:“怎的?在风国待的时间久了,便真将自己当做江川云了?”
“嘘,当心隔墙有耳!”
江川云的面色一沉,忙朝四周望了一眼。
顾音书没搭理他,只淡淡地望向了窗外,吐字冰冷:“她的天赋若不似本座所想这般高。
本座只教她半年,便不再管她了。”
此刻,皇城内俨然乱成了一锅粥。
“咱们皇城出现尸毒,全都怪三公主这个草包!”
“就是,若非她心狠手辣,将黑猫儿丢进井水里,俺娘也不会昏迷不醒!”
“但愿长公主能快些制出解药,造福黎民百姓罢!呵,这个丑八怪开的药铺,老子这辈子也不会光顾了!”
一夕之间,江梦月的名声跌到了谷底,老江布料铺也半日都没生意了,将茶茶急的来回踱步。
“都一上午了,连一包薯片都没卖出去,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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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月来到梦月殿后,便神情凝重地坐在桌子旁边,拿着一堆从祭祀府顺来的药草,开始制作起了解药。
她在回宫的路上,悄悄地去了浣衣局一趟,观察了一番宫人们的症状。
她已经能够百分百肯定,她们是中了江舒月下的毒。
而且他们是喝了浣衣局的井水,才会中毒的。
如今各司宫人也中了毒,说明江舒月又在其他井内投毒了。
只要她能够制作出来解药,便能够“设计”引江舒月上套,让她主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