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梦月淡淡一笑,身影一闪,便走到了江舒月的身旁,一剑划向了她的胳膊。
“啊!”
江舒月的瞳孔放大,疼的惨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鲜血也淌到了地上,和地上一滩鲜血的颜色,俨然有所不同,而且还稀薄了一些。
“江梦月,你这个丑八怪居然敢伤我!”
江舒月的面色一沉,正要拔剑教训江梦月,风国皇帝便心中一凉,猛地站起了身,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庞上。
江舒月一个踉跄,便瘫在了地上,哭的楚楚可怜:“父皇,您为什么要……”
“你这个畜生!是不是和你母妃合起伙来,坑骗于朕?”
风国皇帝斜睨着江舒月,面色阴沉地能够滴下水来。
画嫔妩媚的双眸一转,连忙扑向了江舒月,将她抱在了怀中,痛心地望着风国皇帝道:“陛下,这一切都是三公主的诡计啊!
是她使用特殊的药粉,使臣妾的鲜血颜色变暗,看起来和人血有所不同的!
您若是中了计,便枉费臣妾对您用情至深了!”
“我用了什么药粉啊?画答应手中有证据么?”
江梦月好笑地道。
画嫔并未理会江梦月,而是紧张地望着风国皇帝,在等着他做决策。
她在赌,赌风国皇帝宁愿信她,也不信亲眼看见的东西。
泠妃的双眸一转,笑着道:“陛下,臣妾看三公主和画答应,多半都犯了欺君之罪。
陛下不如将她们两人,一并押入大理寺审问,再……”
泠妃俨然想让她们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毕竟画嫔和皇后都出事了,她便能得到皇帝的专宠了。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风国皇帝冷冷扫了她一眼,便捏住了画嫔的下巴,痛心疾首地道:“画儿,朕虽是疼爱你,但并非是非不分。
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眶泛红,用眼角余光扫了皇后一眼,见皇后根本不稀得看他,心中一时懊悔至极
画嫔的双腿一软,猛地瘫在了地上,苦笑着道:“呵,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臣妾在你的心里,竟这般微不足道么……”
“你一个小小的答应,还在想父皇的心里,占据多重的分量啊?”
江梦月冷嘲道。
“三公主,臣妾如今遭你污蔑,你定然很高兴罢?”
画嫔怨毒望着江梦月,皮笑肉不笑地道:“臣妾一直与世无争,你却屡屡污蔑臣妾,想置臣妾于死地!
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是啊!三妹妹,你脸上的红斑,便是老天给你的惩罚!你若一直心性恶毒,便只能做一辈子丑八怪了呢!”
江舒月笑的娇柔,眸底尽是危险杀意。
“我脸上的红斑,是出自你们之手罢?”
江梦月似笑非笑地道。
她话罢,见画嫔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便更加笃定这件事,同她们有关了。
她若是能够查清画嫔,是给她下了什么药,她才会生了一脸红斑的,是不是就能够寻到解药,恢复美貌了呢?
“舒月,莫同她废话这般多!走,咱们回舒月殿!”
画嫔的神情慌乱,便欲起身离开此处。
“等等!你污蔑我母后的事儿,不能这么轻易了了罢?而且,本姑娘还有旧账,想要同你算一算呢!”
江梦月的眸色冰冷,伸手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梦月,朕自会惩罚她们的!这一件事儿,便不用你操心了!”
风国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痛心地望着画嫔道:“画儿,你可知,你胆敢装怀孕欺君,这可是死罪啊!
像这种事儿,你怎么能骗朕呢?你知不知道,朕现在便能够处死你!”
“陛下!臣妾……臣妾刚开始也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这才……”
画嫔的双眸闪躲,哭的梨花带雨:“后来臣妾才知道,是太医诊断错误了,臣妾原想立即告诉陛下的,可是……
可是臣妾没有这个胆子,便想要借皇后之手流产,这样臣妾便能……”
“那你一而再再而三污蔑皇后,便是对的么?”
风国皇帝一脸的失望。
“臣妾……臣妾知道错了!臣妾愿意受罚!陛下不如便将臣妾禁足三年罢!臣妾……
臣妾还愿意三年不领俸禄,还望陛下成全!”
画嫔咬紧了唇瓣,忙朝风国皇帝磕起了头。
风国皇帝看她哭的这般可怜,一时间……倒是又有几分心软了。
他正要说话,江梦月便睥睨着画嫔道:“四年前,是你害我母后堕胎的罢?”
皇后原眸色无神,闻言,顿时便抬起了眼睛,颤抖着道:“梦月,你……你说什么?”
“四年前,是她往你鞋底涂了石油,让你滑倒堕胎的,现在舒月宫内还有半瓶,没有用完的石油呢!
对了,当初你那鞋底沾了石油的绣花鞋,还在仓库内堆着呢!”
江梦月淡淡一笑,冷冷望着风国皇帝道:“父皇命人调查一番此事罢!若是女儿所言属实,还望您将画嫔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