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反正他都要把她囚在身边。作为妖王，如果不能随心所欲，那不如出家当道士。
林菲菲若是能看到白长生此时的内心想法，肯定要抓狂了。这白虎妖的霸道，是千百年都不变。
此刻望着抓在白长生手中的青霜剑，林菲菲眼珠一转，一拍储物袋，祭出一张幻影符一张易容符，朝着白长生飞去。
白长生淡定地看着她作怪，倒是好奇她想搞什么鬼。
片刻间，一道清丽的人影自半空显现，“嘤嘤嘤”地叫着朝白长生身上扑过去，正是褚流丹的模样！
白长生看都不看，直接嫌弃地一挥手，打碎了幻影，不悦道：“这么瞧不起我的眼光？要施展美人计，也变一个好看点的女妖精过来啊！”
林菲菲都顾不得心疼浪费的地级符了，惊讶地张了张嘴，过了一会才道：“你，你觉得刚刚那个幻象不好看？”
白长生嘴角一抽：“她好看？”
林菲菲脑海中忽然似有灵光闪过，忍不住问道：“你不认识她吗？”
白长生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洞府里随便抓一只小女妖过来，都比你幻化的那个颜值高。”
林菲菲怔住了，她好像，有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