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秦桑也只是头疼了一会儿后,就放在了一边,总归公司会替她处理,这种时候她着急也没有用。
帝都。
别墅大楼内,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坐在大厅沙发上,她身材高挑纤瘦,赤着脚横坐着,身姿窈窕。
看着手机中关于秦桑的热搜,她嘴角勾勒着愉悦的弧度,仿佛看到那些对秦桑不利的言论,于她来说就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放下手机后,她拿起遥控打开电视,上面放映的,是一场芭蕾舞剧。
看着那舞台上发光发亮的自己,席佳心情极好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边品尝美酒,边欣赏着自己的表演。
兴致浓郁时,她还起身走在地毯上跟随着音乐一起舞动起来。
随着一个踮脚旋转,脚腕上突然一抽,席佳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面上。
虽然有红毯铺着并没有因此而摔痛,但是脚上那种无力和隐隐传来痛感的感觉,却袭便了她全身。
她脸色难看的将手中红酒全都流光了的酒杯狠狠摔在地面,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半晌后,席佳才支撑着身体摇晃的站起来,双手捂着脸,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痛苦和暴躁。
她能够察觉到,自己脚上的伤越来越严重,在这样下去,她就毁了……
这时,沙发上的手机响起,席佳整理好情绪,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上方显示着的,是老师两个字。
她眼睫颤了颤,再过不久,她就要代替舞团去参加国际芭蕾舞的比赛,如果用这种状态去迎战……
席佳不敢想象要是自己输了比赛,要怎么和老师交代。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动的来电显示,一股由内而外的压力席卷了她。
整个大厅,都只有手机的来电声在不厌其烦的响着。
直到响起最后一声时,席佳才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发给你的视频看过了吗?”俞静的声音响起,席佳低敛着眸,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她打开笔记本,这才看到俞静从邮箱里发过来的一段芭蕾表演视频。
“这是到时候你最有力的对手,格瑞丝的表演,多了解对手的情况,对你有好处。”
俞静继续开口,满是作为师长教育的口吻,让她又覆上了一层压力。
席佳按着太阳穴,应声道:“我知道了。”
“平日里别忘了多加练习,控制饮食,明天我来看看你这阵子练习的成果。”
“……好。”
她眼角跳了跳,只觉得浑身疲乏不已。
以她现在的情况,明天要怎么给老师一个让她满意的成果出来?
结束和俞静的通话后,席佳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双手却是紧攥着,整个人都是紧绷的状态。
想到自己的情况,和秦桑如今在娱乐圈越来越受到认可的形式,席佳眼中就布满了不甘的情绪。
凭什么?她在压抑痛苦的时候,秦桑却能过的顺风顺水?
明明她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即便是去了娱乐圈,也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十八线女星。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又开始在另一个舞台上发光发亮,靠着一个跳芭蕾的角色,获得了那么多人的认可和喜爱,让她再次感到了压力和危机?
她为什么不好好的做一个十八线,永远那样默默无闻下去?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和老师的视野中?
席佳脸上布满了阴霾,沉静如水的双眸闪动着狠戾的暗光。
秦桑……
我不会让你一直得意下去的!
正式祭祖的这天,整个主宅都热闹了起来,牧家其他远亲也都以表情谊的赶了过来。
秦桑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外套,和牧墨修一同来到了祭祖的房屋外。
房屋内摆放着的,是牧家所有祖先的牌位,中间放置了一个上香用的大香炉,两旁都摆放着花篮。
轮到秦桑和牧墨修进去时,正好牧海莲一家刚从里面出来。
牧凯脸上还有一片青紫的痕迹,显然是上次牧墨修留下的。
牧海莲微冷的目光从秦桑身上扫过,似乎十分不甘她就这样和牧墨修一起进去上香跪拜。
两人进去后,牧海莲简直牙关都要咬碎了。
“墨修这孩子怎么能真的带着那个丫头进牧家的祠堂?”
听到母亲暗恨得的语气,牧凯道:“看他那么在乎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在乎?”听到这话,牧海莲脸色都变了,“你说他在乎秦桑?”
“不然呢?”
要不是因为在乎,他至于那日为了秦桑对自己动手?
当时他表哥那个脸色,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显然是动了大怒。
要不是他及时认错,估计现在他就直接躺医院了。
“不可能!”牧海莲想也没想的开口。
“墨修怎么会在乎夏冷烟的女儿?”
想到有这个可能,牧海莲都觉得荒谬。
牧凯当然知道母亲之所以不愿意接受秦桑的原因,他妈当年和季晴的关系情同姐妹,自然会对秦桑没个好脸色。
他不在乎这些,只是比较好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