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娟子心情不好,想出来转转结果没想到就遇到了楚歌和高振。
白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恨,张嘴叫住他们。
“有事儿?”楚歌问。
“当然有事儿!”白娟子看着楚歌说:“不就是块怀表吗,你又不是买不起,至于抓着这事儿不放吗?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能变成这样?”
高振皱眉看她:“你是不是有病?”
“要不是因为楚歌,我怎么……”
楚歌打断她的话:“我让你偷表的?还是我把表塞你手里诬陷你了?你自己拿了表现在还有理了?”
白娟子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我年纪小你就应该让着我,再说你那么有钱还在乎一块表……”
高振在旁边都要听不下去了:“凭什么?楚歌又不是你妈,凭什么惯着你?”
“你怎么说话呢?”白娟子转头对高振喊:“你怎么骂人?”
“骂人?”高振皱眉:“我还想打人呢,我看你就是一点悔过都没有,我虽然不打小孩儿,但是你要是再来招惹楚知青,我就去打你哥,不信你等着!”
白娟子被他吓唬住了,她愤怒的看看这两个人,气的直跺脚,然后转身就跑了。
楚歌没搭理她,但看到白娟子眼中那股恨意,心中难免有些猜测。
“别怕,”高振也注意到了,低声安慰楚歌:“小屁孩一个,不用你动手。”
楚歌转头看他:“你这台词又是从哪学来的?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人。”
“我不刺激一下白娟子,她能有下一步的动作吗?”高振一脸坏笑的说:“等着看吧,白家绝对会被这个女儿给坑死。”
白娟子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咒骂着,她恨楚歌、恨高振,还恨这村子里所有的人,她想要报复这些人,让这些瞧不起她的人都去死!
可怎么才能报复村里人呢?白娟子想不出办法,最后只能郁闷的回家。
第二天一早,大家照旧要下地干活,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知青们兜里都带了书或者笔记,没事的时候能看两眼是两眼。
他们来到这个村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苗红也从最开始吃不惯粗粮饼子到现在可以面不改色的直接往下咽了,可扭头就看到旁边的楚歌还是面无表情的扒拉着汤里菜,她忍不住说了句:“瞧你娇气的。”
楚歌笑笑,把手里的饼子递给她:“吃不?”
“吃。”
苗红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把饼子接了过去:“你不吃饼子一会儿下地肯定受不住。”
楚歌其实还挺饿的,不过她也是真的吃不下去这样的粗粮,好在小系统这会儿肯定等着给她开小灶呢,不怕饿肚子。
吃过饭,大伙儿就一同下地干活去了,因为他们现在也熟悉了田里的活儿,因此村上给他们每个人都分了一块儿地,大家在自己的地里干活,这样挣的工分能比捡粪多一点。
苗红分到的地就挨着楚歌地的旁边,大伙都热火朝天的干着,苗红抬头擦汗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高壮的身影走到了楚歌的田里。
她眯了眯眼才看清,来人正是高振。
苗红知道高振和楚歌关系好,可这会儿看着两人竟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只见高振抬手摸了摸楚歌的头,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紧接着高振就抢过了楚歌手里的锄头,还拉着楚歌去了树荫底下坐着,他自己转身去了地里干活。
楚歌看看高振没再说什么,低头拿出自己的外语书翻看起来。
苗红看着这一幕,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这两人关系也太好了,就好像特别熟悉的感觉,她倒是没把两人往那方面想去,只觉得高振不受家里待见,估计是把楚歌当成妹子看了。
苗红笑笑,低头继续干自己的活儿。
几天后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个男知青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院子里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没吱声,转身回屋叫了自己的室友,几个男知青手里拿着棍子悄默声的靠近,然后大喝一声将人按倒在地。
被按住的人这才叫出声,可知青们大概第一次干这事都太紧张了,愣是没听出来被抓的是个女孩子,等到周围的村民拿着油灯赶过来时,大家才看清被按在地上的人竟然是白娟子。
一时间现场有些尴尬。
几个大男人按住个姑娘这事肯定不对,但白娟子一个姑娘半夜跑到知青院子里想干嘛?
因为涉及到知青,有村民赶紧跑去支书家把支书叫过来,支书披着衣裳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知青把白娟子围在中间,而白娟子正坐在地上哭呢。
“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支书以为白娟子受了委屈,急忙问:“你们几个大男人围着个姑娘想干嘛?”
男知青被他问的一噎,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苗红忽然看到地上的纸包喊道:“那是耗子药!”
支书听了急忙走上前捡起来一看,呦呵,可不就是包耗子药的牛皮纸吗,这个村民都认识,前段时间演样板戏的时候村里来的小贩卖的,大伙觉得快秋收了怕老鼠嚯嚯庄稼,家家都买了点。
“这是想干啥?”就有村民问了:“总不会半夜来知青院里做好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