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亮仔细查看着夜玄朗的神情，以免惹大佬不开心。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在夜玄朗身边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夜玄朗非常信任他，也很喜欢他。但是申亮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夜玄朗的心思。
夜玄朗永远都是那么高深莫测，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可能你无意说的一句话，便能让他察觉其中的异样。
没有人能够欺骗的了他，没有事儿能瞒得住他。
眼看着夜玄朗英俊的面颊不着喜怒，神态无异。
但是跟了他有十年的申亮还是看出来夜玄朗很不高兴。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自处的时候，夜玄朗抬眼看他，淡淡地说道：“说下去。”
申亮只好继续汇报道：“先生，我还着人秘密调查了夏小姐。”
夜玄朗不悦地看着他，说道：“谁让你调查她的？！”
口气不善。吓得申亮心惊肉跳。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自作主张了，夜玄朗只是让他调查罗睿宸，以及罗睿宸和夏纤韵的关系，并没有让他调查夏纤韵。
可是，就像他刚才所想的那样，什么事情都要坦白从宽，因为任何事情都瞒不住夜玄朗，与其让夜玄朗发现他的多管闲事，不如直接交代，省得夜玄朗发现之后会更生气，到时候后果就更严重了。
申亮低着头，十分羞愧地说道：“先生，对不起。”
夜玄朗不是不想知道夏纤韵的事情，只是他现在一方面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内心，不知道自己对夏纤韵是何种情感。
另外一方面也有点害怕，害怕了解夏纤韵越多，会发现他跟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然后产生失望的情感。
夜玄朗很珍惜两人之间莫名的情愫，所以才这般小心翼翼。
房间非常安静，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申亮低垂着头，心里直打鼓，他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他出了一头冷汗。
申亮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两束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都要将他冻成冰块儿了。
半晌。
夜玄朗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以后有关夏小姐的事情，必须先请示我再行动，知道了吗？”
申亮慌忙说道：“是，先生。”
夜玄朗一改刚才冰冷的语气，淡淡地说道：“如实汇报你掌握的情况。”
申亮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道：“通过调查，我发现夏小姐真的很不一般。”
夜玄朗看着他，眉头皱了一下，疑惑不解。
没想到申亮调查之后的结论是这样的。
申亮接着说道：“夏国轩去世之后，夏小姐堕落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为情自杀。”
夜玄朗静静地听着，不动声色。心里面却很介意，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值得她为情自杀？
申亮继续说道：“但是自杀被救之后，夏小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我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能这般的多才多艺。她不仅会弹古筝、会鉴宝，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参加下棋比赛获得头奖，而且能书善画，书法作品和水墨画作品在市场上非常抢手，而且她还在……”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抬眼看着夜玄朗。
夜玄朗不耐烦地说道：“快说！”
申亮只好说下去。
“夏小姐还在直播平台上做直播，粉丝已经达到了几十万。”
申亮之所以顿了一下，是害怕夜玄朗知道之后会生气。
以夜玄朗的身份和地位，是绝对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
夜玄朗听完申亮的汇报，对夏纤韵更加好奇起来。
他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充满了好奇。
同时也确认了夏纤韵对他可谓是心静止水，别无杂念。
夜玄朗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稳定了心神，说道：“关于夏小姐状告的那家人，你调查了吗？”
申亮点了点头，如实说道：“杀死夏国轩的人叫樊处生，家里很有背景，他是水泥厂的副厂长，他的一儿一女都是公职人员，他还有个哥哥叫樊秦受，是医院的院长，樊秦受有两个女儿，都是海归，现在也从事高薪的工作。”
夜玄朗冷冷地说道：“一个医院的院长，能够供两个女儿几年的海外生活，看来有很多灰色收入。”
申亮说道：“与樊处生家相比，夏小姐家实在是人丁稀薄，她们家在京城是独门独户，亲戚都远在河南，而且都是务农的穷亲戚，也帮不上什么忙。正是这个原因，樊处生才串通当时的警察、检察官、法官、法医，只判了四年零八个月，而且是……”
夜玄朗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快说！”
申亮只好接着说道：“而且樊处生申请了保外就医，一天牢也没有坐过。”
夜玄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脸都气红了，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申亮就知道夜玄朗听了之后一定会非常生气。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夏小姐的母亲薛苏红前几年一直在上诉，可是一次次被驳回，而且樊处生还找一些地痞流氓三番两头找母女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