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祭祀大会进行了将近两个月,双方的军队紧张的一塌糊涂,我其实是最紧张的一个,每天我都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和一群祭祀的勾心斗角中,既要讨论一些有趣的话题,能够把这帮祭司吸引住,还不能露出自己的底牌,把自己研究出来的特殊的东西透露给他们,同时还要应对他们的各种问题,回答不能露馅,也不能露怯,更不能露底,同时我还要组织通道之内的各种防御,防止两边翻脸之后让敌人把我们团灭了,除了各种城墙上的防御之外,还准备了四个中型水库,这些水库都隐藏在大山中间,在得到信号之后,每个水库都可以在几分钟之内让水库里的水把整个通道灌满,设想最坏的情况,那些祭祀们直接动手进攻,我一个人肯定是顶不住的,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但是我跑的时候不能扔下大家不管,大家一块跑祭司们肯定是追我,当然也有可能留下一两个祭司去收拾我们的部队,但是我们把通道让开直接逃掉,祭祀也就不会理他们了,他们占领通道就占领,但是敌人的地面部队,一定会追着我们跑,为了防止我们被轻易的追上,给这个通道里多灌点水,那是很有用处的,我粗略地进行计算,如果让这四个水库轮流的放水,时间计算好,可以让这个通道当中连续一天的时间保持有一米深左右的洪水,等水库的水放完,通道地面也就不能够通行了,至少是普通的战马。没法儿踩着淤泥迅速过去,有这段时间我们的人马也就逃远了,甚至为了增加洪水的威力,我们在通道里面又修了好几道的城墙,实际上就是水坝,但是这个水坝不是为了蓄水,而是为了增加洪水的威力,蓄水高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个水坝就会自动垮塌,形成一股有一定高度的水墙,就算你是骑士也挡不住,当敌人第一个祭祀要和我面谈的时候,我是计划用水淹七军的方式,再给他们整上一次大的损失,甚至想好了在谈崩了以后怎么把这个祭祀阴死。等到跟我见面的祭司超过三个人之后,我就歇了和他们对抗了念头,让所有的部队全都撤到通道的南边去了,只在北面的通道口那里留了一两千人,甚至我们动用那些武士级别的士兵去修建水坝,让那些掌握了硬化技术的学徒去加快水坝的制造过程,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增加逃命的机会。
太恐怖了,两辈子加在一块儿也没有这段时间那么刺激,经过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和大脑的高功率运转之后,我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居然提升了,难怪书上说有些人在经历了生死搏斗之后,精神力会得到很大的提高,甚至能够突破层次,我虽然没搏斗,但是这刺激不比搏斗差多少,而且我这个刺激持续的时间够长。
等见到我的父亲之后,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感觉自己被那帮祭司群殴灭掉的可能性减少了至少2/3,因为我相信以我的身手以及匪夷所思的未见于世的那些魔法技巧,他们想在第一波攻击把我搞定是很困难的,我害怕的就是他们跟我玩车轮战,而且把我困住,现在有了我老爸这个战略轰炸机,而且是5分钟到达战场的那种,我就放心多了。我的心情的放松,我的大脑的cpu运转速度就就更快了,很多坏主意也涌现了出来,于是借着有个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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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为什么让我的徒弟们都剃光头的,这个话题就扯起了人体身上的寄生虫,从寄生虫又讲到了营养吸收的问题,扯了一天之后,把一群祭司扯的都快要吐了,然后我又阴险的给他们带来的几个保镖检查了身体,又喂了他们点儿打虫子的药,还大方的把药方告诉了各位祭司,当然,因为吃药的人都是骑士级别的,我特地给他们加大了药量,很快他们就跑到外面去拉肚子去了,随后我就让老杨带着那几位祭司的徒弟们去抓些标本回来,很快,老杨同志就用一个托盘端了一些寄生的大虫虫、小虫虫回来了,当然还带着各种各样的味道,后面跟了几个明显吐过的学徒。随后有几个祭司没忍住,也吐了,第二天只来了两个祭司,一问起来原来那几个祭祀看到寄生虫之后,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就按照我药方给自己也来了一剂,然后现在爬不起来了,当然他们也成功的把肚子里的寄生虫排出来了,而和我见面的两名祭祀也很不放心,一个劲的问我用什么方法可以检查出自己体内到底有没有?我很遗憾的说,骑士级别的我能看出来,但是祭祀级别的我实在没办法,因为我们的等级一致,你们体内的魔法能量挡住了我的精神感知,不过可以吃一点,感觉一下,如果吃了小剂量的打虫药之后,肚子里很难受,疼痛的话,证明肚子里是有虫子的,就可以加大剂量,把虫子打下来,如果小剂量的吃过之后没反应,就没必要吃大剂量的了,毕竟那也是有毒害的,剂量大的话,会造成腹泻,而且是很严重的腹泻。要不然也不会把虫子拉出来,又过了一天,这两位祭祀都没过来会面,其他的祭司精神抖擞的过来了,一个寄生虫的问题,我就和他们扯了三四天,不过对于我是拖时间,对于他们来讲是得到了一个全新的知识,这些祭司偷偷的回去,用我给的药方试验了很多人,发现几乎每个人都排出了虫子,而且经过几天之后发现肚子里没虫的人明显精神状态要有所改进,于是他们纷纷的拿出一些东西和我交换,当然不能叫做交换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