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手下的所谓的精英步兵都是从普通的士兵当中挑选出来的,相对来说膀大腰圆一些,力量更大一些,里面能够算是武士的不到200个人。但是里面的骑士不少,加上大哥的话,就有六个人,我身边的力量是不会给大哥指挥的,她们保护好我就可以了。大哥这不到3000人的人马想要杀入混乱成一片的营地,那纯粹是找死,光营地里乱窜的马,他这点人根本就控制不住,何况他的手下大多数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在这种纷乱的战场上,能够不尿裤子就已经够可以了。除非他能组织一支3000人的纯武士的队伍,才有可能在大营里杀进杀出,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躲在外面看热闹吧!当然也不能让他闲着,随行的大车里面就装了1000张弓。把这些弓交给他的精锐步兵们射箭吧!一个人射五箭,然后再把弓交给别人。
于是800名精锐的弓箭手,再加上1000名菜鸟弓箭手在我的指挥下开始往营地里面射箭,我们已经很靠近营地了,在营房外面100米左右的地方列队,对准其中一个营房的大门,只要有成群的士兵靠近了这个大门,我就命令弓箭手们向那个方向进行一次齐射,因为在睡梦中惊醒,大多数的士兵都没有穿铠甲,甚至有很多人都是光着屁股的,在没有铠甲保护的情况下,我们的箭杀伤力大增,一阵箭雨过去。基本没有能够站立的人了,火炮也没有闲着,只要我发现有一定数量的人马开始聚集起来,我就组织火炮,对那群人进行射击,直到这群人打散了才肯罢休,在我这个人体雷达的指示下,火炮一共进行了几十轮的齐射,最后这个营地一直乱到了凌晨时分,终于有指挥官明白过味儿来了,带领着他的手下,向北逃出营房,随后更多的人也向北方涌去,可惜没有一只足够强大的骑兵,否则,在他们逃出营房的时候进行攻击。我们甚至可以把这个营地的人报销了。
等到天光放亮之后,这个可怜的营地终于安静了下来,能逃跑的都已经跑掉了,剩下的不是死掉了,就是疯掉了,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破烂的营地,告诉大哥,不要进去打扫战场,这个营地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营地里的战马基本都跑出来了,有一部分被逃跑的人马骑走了,剩下的战马都在营地的四周派出人马去收集就行了,让大哥派了几名骑士,到那座指挥官住的房子里面搜索了一下,还捡出点儿值钱的东西,价值最高的是一张地图,用整张牛皮制作的,上面有草原人整个北方的军事部署和河流山川的位置图,等到后方休息的火枪兵们跟上来之后,我们又收集了将近7000匹的战马,大概每个人能骑上一匹了,简单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又开始整队去追踪那股敌人,这回我们不修路了,每个人把自己的装备放在一匹战马上,骑术好的骑马走,技术不好的牵着马走,部队前进的速度一点不慢,基本能保持一天70公里的时速,骑术比较好的那群精锐步兵则在大哥的带领下,追着那群逃跑的敌人,不断的骚扰他们,这次他们的人数大大减少了,营地里死去的人并不多,没有超过5000人,但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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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逃命的人没有超过一万人,甚至有一部分人没有马,是靠两条腿在向北逃命,还有向其它方向逃的,那些人就纯粹迷失在草原当中了。短时间之内他们是不可能和大队人马汇合了,所以他们的危险系数降低了很多,我们只要追着大队人马杀就行了,又追了两天的时间,跑出去将近200公里,大哥他们进行了六次战斗,每次都干净利落的把这群缺兵器,没铠甲,没吃没喝的可怜人打的落花流水。
终于这批人马四散奔逃了,这支部队的指挥官不知是死掉了,还是终于放弃了,他停止了整理人马的行动。他的手下向四面八方逃去,没有一股是大规模的,我感知了周边100公里内的情况,发现没有超过1000人的队伍,于是就放心的命令大家驻扎下来,建立了一个临时营地,而我则美美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睡了一大觉,从发现敌人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四天的时间,我就像是一台24小时开机的雷达,不停的扫描周边的情况,同时还要关心部队的行动,还把手下抓来的那些俘虏进行审问,因为手下真正懂得外族人语言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老翻译,还要考的过,再加上我,而考的过纯粹是个二把刀,只能问一些简单的问题。所以凡是有价值的俘虏,我都要亲自进行询问。而且自己还担惊受怕。虽然我们这次战斗算是打赢了,但是心中的担心一直没有停止,行动路线的暴露一直让我心惊胆战,我本身就是一个有受害妄想症的人,而现在则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我们的行动被人泄露了!敌人竟在我们的行动路线上堵着我们。而我们只是很运气的碰到了一个掉以轻心的指挥官。如果碰上一个比较保守的指挥官,我们这一万人很可能就被人团团围起来。就算我们的火枪射程远,威力大,敌人仍然可以把我们围起来,只要我们被敌人围起来,就算我们带的补给足够多,照样有可能把我们围死,而且现在我们也不是安全的,虽然这三万多人已经被我们打散打跑了,但是我们的位置也暴露了,敌人现在准确的知道了我们所在的位置,如果他们还有后续部队的话,可以迅速的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