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崖他们赶着马车往前走了大概两百多米,随后回过头来朝着古宁塔这边看了一下,古宁塔立刻心领神会,然后往左、右两边看了看,其他守在火药桶前的士兵都表示已经做好了准备。
看到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古宁塔随即悄悄的从身上摸出一个火折子,这个火折子是原来死去金军身上的,刚才他换衣服的时候揣到了身上。
古宁塔又朝周围的士兵看了一下,都没有注意到他,随即慢慢的退到了其中一个火药桶旁边,假装跟旁边的士兵说起了话。
就在这个时候城,墙上面有士兵喊道:“怎么还不把爆雷震抬上来。”
“来了,来了,马上就来。”古宁塔满脸笑容,冲着城墙上的士兵应道。
“快点。”城墙上的士兵又说了一声,随即转向离开。
古宁塔对正在跟他说话的士兵说道:“三位将军等得不耐烦了,大家帮个忙,一起把爆雷阵送上去。”
“好。”
那些金军士兵纷纷过去抬着准备放有爆雷震的箱子上去。
古宁塔趁着这个机会,把火药桶上面的外盖打开,将火折子的盖头拿下,用力吹了两下,点燃了引线,然后迅速将外盖盖上,跟着撒腿便朝罗崖等人那边跑去。
“咦,他怎么跑了?”
正在搬箱子的那些金兵看到古宁塔跑了,都感到非常奇怪。
“怎么他们也跟着跑了?”
这时,有另外一个士兵看到刚才守在火药桶旁边的那些人也多像被狗撵了似的朝罗崖他们那里跑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跑得这么急?”
“你们快看,那个桶冒烟了。”
另外一个金军士兵指着刚才古宁塔点燃引线的火药桶说道,因为引线在里面燃烧,释放出了大量的烟雾。
有人走过去把火药桶上面的盖子打开,看到里面有引线在燃烧,而且已经燃到第二层盖板上凿的那个圆孔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喊道:“不好了,火药桶被点燃了。”
轰!
那个士兵的话才刚喊完,火药桶随即爆炸,方圆二十多米的范围内的金军士兵瞬间全都被炸飞。
轰!
轰!
轰!
就在第一个火药桶爆炸之后,剩下的那些火药桶也相继爆炸,呆在城墙下面所有的金军全都被炸死,而城门洞那里,两扇厚重的城门也在火药桶强大的爆炸冲击力破坏下,“轰”的一声被炸开。
城墙上的苏孛辇达可江、独鼎沙哈、斡雷达干以及那些守兵全被巨大的爆炸声震得趴在了地上,等到爆炸声结束之后,他们从地上爬起来走的后城墙前往下一看,顿时全都吓得面无血色。
因为刚才守在下面的金军士兵不仅已经全部被炸死,而且很多都被炸得肢体分开,场面犹如地狱一般恐怖。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孛辇达可江声音颤抖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从东面、西面、北面也都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就像刚才他们遭到宋军攻击时一样。
“冲啊!”
还没有等他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城外突然传来了震耳的呐喊声,苏孛辇达可江急忙跑到矮墙前一看,原来是宋军发起攻击了,急忙冲着士兵喊道:“宋军攻击了,赶快给我炸他们。”
所有的守军士兵立刻回到面向城外的矮墙前,正准备点燃火药棒朝城外的宋军射击,却见城外的宋军率先朝他们射来了火药棒。
“快躲开!”
苏孛辇达可江急大忙大喊道,并且自己先跑到了下城墙的台阶下面躲藏。
独鼎沙哈就站在苏孛辇达可江身边,看到苏孛辇达可江跑到台阶下面,立刻也跟着跑了过去。
斡雷达干因为站的离他们要稍远了点,所以没有来得及往台阶下面逃,看到火药棒飞来了,只能像躲弓箭一样抱住头躲在了矮墙下面。
轰!
轰!
轰!
飞来的火药棒在城墙上爆炸,强大的爆炸力和里面的铁钉炸杀死了不少的金军士兵,躲在矮墙下面的斡雷达干也没能幸免。
有个侥幸躲过一劫的金军士兵,从瞭望孔往外看了一眼,见城外的宋军离他们只有几十米远了,随即跑到苏孛辇达可江、独鼎沙哈身边说道:“将军,宋军已经快要攻到城门了,我们守不住了。”
苏孛辇达可江扭头看了一下独鼎沙哈,独鼎沙哈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赞同的冲他点了点头,随后苏孛辇达可江说道:“撤!”
“将军有令,撤!”
那个士兵冲着城墙上残余的士兵喊了一声,城墙上那些正被宋军的火药棒炸的惊慌不定的幸存士兵,立刻朝台阶口跑过去,跟着苏孛辇达可江、独鼎沙哈往城墙下面跑。
然而就在他们刚从城墙上下来的那一刹那,突然就见从前方扔来了无数的火药棒。
原来,罗崖他们看到城墙下那些被金兵炸死之后,立刻全都又跑了回来,看到苏孛辇达可江他们从城墙上下来,立刻点燃了火药棒,朝他们扔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
独鼎沙哈的话还没有问完,立刻一阵爆炸响起,独鼎沙哈、苏孛辇达可江等人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