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急急匆匆的跑回米铺,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您估算的一点都没有错,那个老妇人家里的确有反军士兵,我听到反军士兵让老妇人烧水,说他们将军渴了。”
掌柜一听,急忙叫来另外一个伙计让他看守好店面,然后带着这个伙计去了守将府,对守在府门前的士兵说道:“我们有反贼的消息要面见你们大人,还请通明一声。”
士兵进去对华榉说了,华榉马上让人把掌柜的跟伙计叫进去,掌柜和伙计向华榉行礼之后,把刚才的情况对华榉说了,华榉立刻派林冲、高展、栾廷玉一起率领五百人前去捉拿。
这次之所以要派林冲、高展、栾廷玉三个人一起去,是因为华榉听说钮文忠、褚亨、方琼三个人的武艺都不错,担心要是派秦东浩去会抓不住他们,所以才派他们三个一起去。
伙计带着林冲、高展、栾廷玉他们来到离那个老太太家还有二十几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指着老太太家的院门低声说道:“院门那里有人守着,要是脚步走重了会被听到的,大家轻一点。”
高展随后对跟着来的士兵说道:“你们从巷子的那一头包过去,把那个院子的侧面、后面都给我守好了,不许放他们逃走。”
“是。”
两个都头带着带着两百名士兵退出巷子,从巷子的另一端过去把老太太家的后面和侧面都守住了。
高展随后看了一下林冲和栾廷玉,说道:“一会儿我把院门踹开,你们以最快的速度,直接冲到正屋里去,防止他们狗急跳墙,伤害到这家人。”
“好。”林冲和栾廷玉点头道。
三个人一起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院门前,高展奋起一脚把院门踹开,林冲、栾廷玉如同两只猎豹似的“蹭、蹭”钻了进去,然后直接朝着正屋冲去。
由于正屋的门也是关着的,林冲冲到门前抬起就是一脚踹在门上,门“哐”的一声被踹开,栾廷玉随即进到屋里,一看屋里果然有三个反军将领和四个反军士兵。
老太太和儿媳妇刚把饭菜做好放在桌上,钮文忠、褚亨、方琼拿着筷子正准备吃呢,突然听到院门传来哐的一声,三个人随既站了起来,准备走到窗前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正房的门便被踹开了,跟着就有宋将闯了进来。
钮文忠、方琼、褚亨三个人见行踪已经败露,立刻抓起身边的刀朝栾廷玉扑了过去,这个时候林冲也从外面冲了进来,跟栾廷玉一起和他们三人打了起来。
钮文忠的四名亲兵在惊愣了片刻之后,也拔出配刀准备过去帮忙,但高展这时也带着兵从外面也进来了,立刻让士兵过去把四名亲兵抓起来,自己则过去跟林冲、栾廷玉一起对付钮文忠、褚亨、方琼。
正堂屋的空间很小,这么多人一起拥进来,根本施展不开,钮文忠见状跑到窗户前跃起撞开窗户跳到了院子里,准备逃跑,但却被守在院子里的士兵给围住走脱不了。
林冲见钮文忠跳窗到了院子里,随后也跟着跳了出去,让围攻钮文忠的士兵退开,自己与钮文忠打了起来。
钮文忠身为绿林中的悍匪,一向对自己的武艺非常自信,但今天碰到林冲,却让他感到惊骇,因为林冲的武艺不仅比他要强,而且力量也比他大,交手十几个回合就已经难以招架。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三十回合以上,被林冲一刀砍断右臂,跟着一脚踹翻在地,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将他捆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屋里的战斗也结束了,高展生擒了方琼,栾廷玉也抓住了褚亨,钮文忠的四个亲兵也被高展他们带来的士兵给抓住。
“老人家你们没事吧?”高展问老者、老太太和她儿子、儿媳。
“多谢军爷,我们没事。”老者说道。
高展从身上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老者,老者不肯收,高展说道:“刚才我们在这里抓这些反贼,打坏了你家的门窗和桌椅,这银子就算是赔给你们的,那着吧。”
老者还是不肯收,高展强行把银子塞到他手中,然后跟林冲、栾廷玉一起押着钮文忠他们走了。
老者拿着那定银子,看了看自己的老伴,儿子、儿媳,激动的说道:“朝廷真的变了,以后我们百姓的日子要好过起来了。”
老太太、儿子、儿媳也激动的点头不已。
高展、林冲、栾廷玉押着钮文忠、褚亨、方琼来到守将府向华榉复命,华榉早已经派人打听过钮文忠、褚亨、方琼在盖州所作所为,所以也没有多问他们什么,直接下令把他们押赴十字街口斩首示众,为这些年受他们迫害的百姓报仇。
之后又赏了报信的掌柜和伙计一百两银子,掌柜和伙计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百姓们知道要处斩钮文忠、褚亨、方琼等人,全都跑去观看,把十字街口堵的水泄不通,就连房子上、墙上、树上都挤满了人。
当钮文忠、褚亨、方琼等人的首级被砍落下来的时候,周围的百姓发出了震耳的欢叫声,不久满城更是响起了鞭炮声。
当晚,华榉设宴款待众位将领,并商量后续进兵的事情。
闻焕章说道:“卑职认为,为了能够尽快剿灭田虎,我们接下来应该兵分两路进攻,这样不仅可以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