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见劝降不成,反而被卢俊义威胁,心头大怒,把手中的点钢枪一摆,冲着卢俊义一指,喝斥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本有意要留你一条性命,没想到你竟然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你也没有必要再活着了,给我纳命来。”
李韶催马朝着卢俊义冲了过去,卢俊义高喝道:“索将军,取下此贼的首级见我。”
“索超领命。”
早就在后面已经跃跃欲试的索超,左手提着缰绳,右手提着大斧子,催马从后面奔过来,如同一阵风似的从卢俊义的身边闪过,朝着李韶冲去。
李韶看到索超提着斧子朝自己而来,立刻先被他威猛的形象吓了一跳,然后再看他手中提的斧子,就知道是一位以力量见长的武将,当下赶紧打起了十分的精神应战。
说是迟,那是快,二马相交,索超手起就是一斧劈过去。
李韶急忙用手中的枪横架,就听“当”的一声,李韶立刻感到自己的双臂一阵发酸,再看自己的两只虎口都已经被震裂,心里暗惊道:“好大的力量!”
两人在阵前走了五、六个回合,李韶便遮掩不住,形势危急,时刻有死在索超斧下的危险。
韩明见李韶不是索超的对手,急忙纵马过去帮忙,两人合力大战索超。
索超一人独战二将,毫无惧色,一杆金蘸斧左劈右砍,杀的李韶和韩明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连我们两个人联手都不是对手,想不到宋军中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将领,看来这次带兵出击有些大意了。”李韶想道。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最重要的还是想着如何保住性命才是。
三个人又战了三、五回合,索超抓住韩明的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手起一斧将其脑袋劈成两半,尸体栽落于马下。
李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拨转马头便往本军阵营逃去。
“逆贼哪里逃?”索超大喝道,随后拍马追了上去。
卢俊义看到索超冲向敌阵,随即把手中的钢枪往前一指,大声说道:“众将士听令,给我一起掩杀过去,将这些犯上作乱的逆贼通通杀掉。”
“杀啊!”
两万五千多护卫军,一起朝着李韶、韩明所带来的一万兵马杀了过去,双方随即展开了混战。
索超手持大斧,如同斩瓜切菜一般在敌军士兵中大杀四方,几乎是一斧一个,且全都是砍的脑袋,凡是死在他大斧下的士兵,没有一个是完全整体的。
卢俊义就更厉害了,手中那条枪就像索命牌一样,战马行进到哪里,就杀到那里,只是片刻时间便有上百敌军,死在他的枪下。
燕青的马上功夫不行,所以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与步兵一起攻杀敌军,一口刀也凶狠无比,几乎也是一步一杀,杀的对方士兵纷纷避之不及。
在护卫军全力的为进攻下,李韶带着这支方腊军节节败退,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李韶一看,知道是顶不住了,所以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就往宣州败退回去。
“众军听着,给我追,一举拿下宣州。”卢俊义大声说道。
“杀啊!”
卢俊义、索超带着大军跟在李韶的后面,一路追了下去。
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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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展也在卢俊义他们与李韶、韩明相遇的时候,与杜敬臣、鲁安碰上了。
两军列好阵势,杜敬臣催马来到阵前,一摆手中的大刀对高展说道:“宋军何人领兵,赶快出来搭话。”
高展冷笑一声,都懒得搭理他,对李成说道:“李将军,此二贼就交给你了。”
李成正巴不得有杀敌立功的机会,听到高展让他去应对,立刻抱拳说道:“卑职遵命。”
随后纵马来到阵前,指着杜敬臣说道:“贼将报上你的姓名?”
杜敬臣说道:“我乃宣城守将家余庆略使手下统制杜敬臣,你是何人?”
“我乃大宋剿寇元帅麾下大将李成是也。”
华榉交代过,此番前来不许暴露是护卫军,所以李成也只能以剿寇元帅麾下大将来介绍自己。
杜敬臣轻蔑的冷笑了两声,说道:“无名鼠辈而已,以敢自称为将,快快下马投降,本将军念在你也是受命而来,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让你变成无头鬼。”
李成以前是大名府的都监,现在又是护卫军的军都指挥使,那里容的杜敬臣如此猖狂,从得胜钩上把双刀提了起来,冷然一笑,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逆贼,竟敢在天兵面前大言不惭,看我取你性命。”
说完双脚轻轻一磕马腹,战马四蹄如飞朝杜敬臣冲了过去。
杜敬臣毫不在意的轻蔑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好了。”
随后也纵马迎着李成冲了过去。
眨眼之间,两人战马迎在一起,杜敬臣当先一刀朝着李成劈了过去。
李成轻哼一声,左手厚背砍山虎头刀往上一举,“当”的一下托住了杜敬臣的刀,杜敬臣用力往下压了压,想把李成的刀压下去。
然而,李成虽然是单手脱刀,却如磐石一般坚稳,杜敬臣连续试了两次都没有撼动李成半分,心下暗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