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题,哪里敢乱回答,迟疑了下,凑到了灵烨耳边,低声细语:
“上次在阁楼里……”
上官灵烨把玩着手上的‘大妇镯’,本来表情严肃,不过听着听着,就是一愣,澄澈双眸亮了几分,偏过头来:
“师尊对我这么好?”
左凌泉微微摊手:“上官前辈把你当亲闺女看待,对你自然好,上次都把莹莹姐说哭了,我都不敢拉架。不过这是老祖和莹莹姐的事儿,我也插不上话,在我心里,你们都一样大,我最小……”
“怂。”
上官灵烨轻勾嘴角,冷艳脸颊多出了几分喜色:
“桃花老妖婆只要肯老实做小,我高兴还来不及,以前她经常顶撞师尊,我早就看不惯了,等以后进了左家的门,哼~……”
左凌泉能哄好一个是一个,也不敢画蛇添足多说,轻笑了两下,就想堵住灵烨的嘴,免得待会又说出问题挨媳妇收拾。
上官灵烨挺想吃独食,不过身为老大,该做的姿态还是得做,老让姜怡和清婉酸,面子上挂不住。
见左凌泉往脸上凑,上官灵烨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坐直了身体,从袖子里取出了个铃铛,抬手系在了脖子上,微微挺胸:
“好看吗?”
“嗯……”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好看是好看,不过……这项链有什么门道吗?”
上官灵烨神色冷艳贵气,眼底却带着三分……骚气?
她往窗外看了眼,见没人听墙根,就翻身而起,撩起裙摆骑在了左凌泉腰间,腰肢前后轻摇,带动浑圆臀儿,做了个自己修炼的姿势。
灵烨过来见左凌泉,不管干不干上不得台面的事儿,总得事先准备;裙子下面穿的是黑色吊带袜,以及薄如蝉翼的三角小布片。
左凌泉靠在床头,被这么一坐,腰间明显感觉到了骆驼趾的肥软轮廓,温热难言。
灵烨再那么腰肢轻扭,前后摇晃了下,触感可谓销魂蚀骨,左凌泉闷咳了一声,完全把持不住,差点岔气。
被媳妇这么撩,圣人都得化身狼人,就不用说左凌泉了。
左凌泉气血上涌,脸色都红润了几分,正想说话,就听见铃铛里传出不可描述的媚人的嗓音……
“用力……”
??!
左凌泉表情一呆,反应过来后,笑容古怪又不乏惊喜,愣愣望着身上的冷艳美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灵烨摆出这种姿势,冷艳华贵的女王气质依旧没什么变化,低头看着左凌泉,抬了抬柳眉:
“嗯哼?想要吗?”
想要?
左凌泉现在恨不得被灵烨弄死!
左凌泉被这么挑逗,实在是扛不住了,笑呵呵道:
“宝儿真乖,来让相公仔细品鉴品鉴……”
上官灵烨很讲武德,点燃了左凌泉的火气,就点到为止,翻身就落回了地面,摆出了贤妻良母的架势:
“你身上有伤,不能动气,先好好休息。”
啥?
左凌泉表情一僵,早了解灵烨‘你想要我偏不给’的性子,无奈道:
“我没事,伤早好了,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哼~”
上官灵烨轻扭腰身,没让左凌泉拉住,眼神示意外面:
“猴急什么?姜怡就在前面,先过去把她们接过来,不然待会修炼到一半,姜怡冲进来把你挠个半死,我可帮不了你。”
左凌泉一听这个,心里自然更惊喜,虽然带伤上阵一挑四,明天很可能站不起来,但‘明日愁来明日愁’,现在媳妇过来探望,他总不能躲着,当下就起身穿上了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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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无昼夜,但到了晚上,集市中的修士还是少了些许,视野尽头的绝佳崖,在护宗阵法的微光映衬下,看起来更像是一把剑指苍穹的大地之根了。
左凌泉穿戴整齐走出房门,被灵烨挑起来的火气仍然没压下去,望着冷月平心静气几息时间,等无处发泄的少年气褪去,才来到了江畔。
谢秋桃的烧烤炉依旧生着火,可能是团子吃得太快,钓鱼的速度又比较慢,现在上面没烤鱼。
团子蹲在静煣的肩膀上,用小爪爪给娘亲按肩膀,静煣则拿着鱼竿在全神贯注给团子钓晚饭。
莹莹姐不好进院子听墙根,在江边上摆开了琴台,把青霄鹤泣放在上面随意弹奏,虽然稍显心不在焉,但依旧比旁边弹棉花的桃桃姑娘水准高很多。
左凌泉打了声招呼后,就快步沿着江岸,来到了河湾下游了另一端。
小画舫停泊在江岸上,旁边的街道距离八方斋比较近,跑过来看热闹的人很多——虽然剑妖碾压十二郎的切磋早已结束,但留下的剑痕尚在,这对寻常剑修来说,可是能琢磨好些年的宝贝,集市自然不会清理,过来观摩的人,已经从八方斋排到了江岸。
街上有好些修士在谈论白天的博弈,几乎是人挤人的状态,连江面的小船上都沾满了人。
左凌泉略微扫了眼,就看到了正在画舫甲板上眺望的小冷竹,怀里抱着灵烨的大白猫,从神色来看,不是在看热闹,而是在找人;姜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