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位于两侧,中间是雅厅。
谢秋桃摸着手腕上的五彩绳,可能是心里有点迫不及待吧,也没注意屋子里的隔绝阵法开着,小跑穿过中厅,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
“左……左……?!”
谢秋桃身形猛地一顿,房门推开的瞬间,话语就传入了耳中:
“宝儿,秋桃来了……”
“我还要你提醒?给我死……”
抬眼看去,房间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上官姐姐,跪坐在竹榻上,用手摁着左凌泉,绝色倾城的冷艳脸颊呈涨红之色,身上仅着镂空的黑色花间鲤,腿上套着成套的黑色吊带袜,随着动作,曼妙曲线一览无余。
旁边不远处,静煣姐倒是穿好了裙子,丰腴臀儿搁在妆台前的圆凳上,手里拿着木梳梳着头发,笑眯眯旁观,根本没有制止灵烨家暴的意思。
竹榻上,左公子赤着上半身,胸口肩膀有好几道挠出来的红痕,落剑山时的霸道气势荡然无存,被媳妇摁着收拾。
随着房门打开,两道目光望了过来,衣不遮体的上官姐姐,也不知是有多大火气,被撞见了依旧没松开手,凶巴巴瞪着身下的左公子。
!!
谢秋桃都惊呆了,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静煣姐还好,上官姐姐穿的是啥?毛都遮不住……
左公子这是干啥了?
……
谢秋桃转瞬间浮想联翩,又羞红了圆圆的小脸,猛地把门关上:
“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咚咚咚——
小跑的脚步飞速拉远,继而是对面房门关上的声音。
房间之中沉默一瞬后,羞愤言语继续响起:
“无耻!无孔不入,我打死你……”
左凌泉老脸有点挂不住,但也不敢挡,只是和颜悦色赔笑:
“宝儿,别生气,是我不好,误会你意思了……”
“你误会什么意思?我从头到尾都没答应,你就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好好,我是故意的……”
噼里啪啦……
一顿家暴。
昨天晚上静煣煽风点火,提议灵烨用谷道热肠般的真诚答谢相公,灵烨反对得不坚决。
左凌泉和灵烨相处这么久,知道灵烨的性子,当时肯定有了点心思,但是徘徊不定,真不乐意的话,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而结果也和两人在石洞里的红烛夜一样,灵烨起身就不认账,非说他没经过同意硬来什么的。
男人嘛,有时候吃点苦受点委屈是应该的,左凌泉除了赔礼道歉哄媳妇,也说不了什么。
也不知被挠了多久后,上官灵烨脸上的羞恼终于消了些,起身套上了华美宫裙,咬牙切齿道:
“你等着,这账我以后再跟你算!”
左凌泉坐起身来,柔声道:
“好好,以后咱们慢慢算……”
上官灵烨裹上了裙子,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的罪魁祸首静煣,见静煣笑眯眯地看戏,还往她臀儿打量,脸色微沉走过去,用手把静煣好不容易梳理好的发髻,给揉的毛毛躁躁:
“你也给我等着!”
汤静煣半点不在意,重新梳理头发:“看在你昨天哭哭啼啼被欺负惨了,不和你计较。清婉说得果然没错,你除了嘴硬,其他地方嫩得很,遭这么大罪,让你发发小脾气也是应该的。”
上官灵烨到现在还忘不掉那难以启齿的感觉,心乱如麻,连反驳静煣两句都不知道该说啥,她哼了一声,把衣裙整理好,快步离开了这不堪回首的房间。
左凌泉出门送媳妇,但走到门口,外面已经没了灵烨的踪迹,只能悻悻然作罢。
汤静煣昨天欺负灵烨,欺负的特别开心,此时梳着头发来到背后,笑眯眯问道:
“小左,感觉怎么样呀?和清婉比起来谁的花儿嫩些?”
左凌泉觉得煣儿越来越如狼似虎了,什么荤话都敢说,他抬手在静煣腰后拍了下:
“你就笑吧,相公向来一碗水端平,以后你被欺负,看灵烨怎么笑话你。”
汤静煣微微耸肩,脸儿都不带红的:
“她们都受得住,姐姐怕个什么,就怕你不敢。要是干那种事的时候,死婆娘过来……咦~”
“……”
左凌泉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吾命休矣’,哪儿敢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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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便是中秋节,千秋乐府的宗门庆典,在春潮湖中心礼乐宫召开,阵仗比落剑山问剑大得多,在春潮湖周边等着看仙子的散修,恐怕都有十余万。
春潮湖核心地带,平日不对外开放,不过宗门庆典时不会阻止外界道友过来观礼,只要掏得起水涨船高的船票,就能乘坐各家商户的游船过去。
千里春潮湖规模太大,风月城哪怕在春潮湖边上,距离中心地带的礼乐宫依旧有五百多里,宗门内部不能御风是基本的礼仪,薛夫人昨天说要安排人过来迎接,但左凌泉不想太引人注目,婉拒了薛夫人的好意,选择和散修一起坐游船过去。
在水榭中收拾好行头后,左凌泉叫上了躲在屋里不出来的秋桃,和还没睡醒的团子,一